安晨一把把他的手打下去,然后想幫他把襯衣給脫下,以便他洗澡??稍谒氖謩傆|及他的時候他順手一拉,將她擁入懷中,緊接著兩人倒在了沙發(fā)上。
“你不去洗澡?”
“等一下我們一起洗。”季冬軒的身體在下一秒壓下來,在安晨耳邊輕語,“你穿這條裙子很誘人。”這話讓安晨的臉一陣發(fā)熱,其實她也只是在洗澡的時候想起他送的這條睡裙,想著穿上試試,試完就忘記換了,直接躺沙發(fā)上聽歌,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然后季冬軒就回來了,再后來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熟悉的手機(jī)鈴聲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安晨推了推身上的季冬軒,但是沒能成功。這個手機(jī)鈴聲是當(dāng)初石巖給設(shè)定的,她一直沒換。手機(jī)屏幕暗了下去,安晨想想這么晚了,估計石巖是喝醉了才打來的。可是沒一會兒,鈴聲又響了起來,而且這次響了足足有幾分鐘。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這么一直打下去的,可能真的是有事。她又試著推了推季冬軒,但是季冬軒的力氣太大,安晨沒有辦法把他給推開。
“冬軒,冬軒……”
察覺到他不再有動作,安晨叫了叫,他沒有回應(yīng),估計是睡著了。她把半夢半醒的他扶進(jìn)臥室睡后才匆匆忙忙到客廳找手機(jī),回?fù)芰诉^去。
“喂,石巖,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安晨有些擔(dān)心,就像連珠炮似的連聲問道。
電話那邊的石巖笑了笑,心里暖暖的。雖然她不在自己身邊,但是從她這樣的口氣里可以知道她還是很關(guān)心自己、很擔(dān)心自己的。
“小晨,我沒事,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真的只是想聽聽我的聲音嗎?可是你的聲音好像都變了,石頭,告訴我,出什么事了?”
石頭,安晨的石頭,她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叫過自己了。“傻瓜,真的只是想要聽聽你的聲音,好了,沒事啦。你去睡覺吧,別著涼了。”
“石頭,真的沒什么事嗎?”安晨對石巖還是很了解的,他越是這樣說她心里就越擔(dān)心,就越覺得有什么事。
“真的沒事,相信我。”
“可是……”
“別可是了,快去睡覺吧。好了,我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