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剛走,穎萱就掐起了小腰:“你們說說,這倆人是怎么回事?”
云天東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不就是穿了件GUCCI,他有我潮嗎?”
霜霜和文娜一起點頭:“有。”
云天東心里郁悶到極點,暗想:那個小子最好別出現(xiàn)一次就消失,最好來參加露營,就不信了,他還能比云天東更有范兒?
霜霜托著腮慢慢地說:“我覺得美男很神秘。”
“切,”穎萱說,“我覺得是有點兒扯。”
“這個很正常,”文娜做了個總結(jié),“這是一種神秘的扯。”
舒朗的車是一輛黑色寶馬。
這是個現(xiàn)實的世界,有些女孩寧愿坐在寶馬上哭泣,也不愿和珍惜她的人去吃路邊攤。
易依滿心疑惑坐上舒朗的車,扭過頭問他:“你今天來添什么亂?”
“添亂?”舒朗笑著發(fā)動車子,“我倒覺得充分滿足了你的虛榮心。”
“這就叫滿足?看來你對你自己高估了。”
舒朗唇角揚起一抹笑意,“是嗎?可你的朋友好像很不舒服,都說物以類聚,你要是不愛攀比,又為什么跟她們比?”
易依語塞,瞪了他一眼,“老娘愛干什么就干什么,跟你沒什么好解釋的。”
“那你說過的話總還算數(shù)吧?”
易依記起了那句話——“誰要是能讓我翻個身打敗潘穎萱,讓我干什么都行。”
他就是為了這個來的,看來還真有所圖,可自己一窮二白,沒財沒色,他有什么可圖的?
“說吧,只要不違法,老娘能辦到的一定辦。”
“那好,給我看看你征婚照片上那枚戒指。”
易依忍不住喊出聲來:“不會吧,戒指是你送的?”在那一刻易依有那么一點兒小疑惑,這小子為什么要送戒指?難不成真的是暗戀?
易依腦子里馬上閃現(xiàn)出狗血的劇情:他小時候和自己曾在一個幼兒園,有可能還在一張床上睡過午覺,大概自己幫他打過大班小朋友,他就一直記著。再后來各奔東西,某天在街上驚鴻一瞥,啊,心里的那個她終于找到了。
她搖搖頭,他就那么需要保護?
舒朗淡然一笑,冷冷說道:“戒指不是我的,也不是送你的。”
這回答太傷人了。
易依追問道:“那是誰的?”
舒朗望著前方,語氣冰冷,“你不需要知道。”
易依的發(fā)飆指數(shù)直線上升,“那我憑什么給你?”
“給我就等于給了戒指的主人。”
易依冷笑,抱起了胳膊,語氣比他還要冷上幾分:“對不起,我不能相信你。”
“為什么?”
“廢話,無圖無真相!”
舒朗瞥過一眼,慢慢說道:“17號下午5點半,你到湖邊的Wish\'s House咖啡店,在一客冰激凌里吃出了那枚戒指,然后馬上消失。我說得沒錯吧?”
“沒錯。”時間地點人物事件都齊了,這小子作文學得不錯。
舒朗眸底閃過寒光,“那不是給你的東西,你為什么帶走?”
易依惱了,聲音的分貝也大了起來:“這能怪我嗎?服務(wù)生說是送我的,再說了,送東西的人干嗎躲起來?”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易依學著舒朗的語氣:“我什么都不需要知道,那我也不需要還你。”
她突然明白過來,啪地一拍舒朗的肩膀,吼道:“你是不是以為我貪財拿走的???我到現(xiàn)在還懷疑這是假鉆呢。”
“這么說不是貪財?”
“廢話,老娘用得著那樣嗎?要不是俱樂部臨時出了點兒事,我還想看看是誰送的呢。”
“那好,你這就還給我。”
“在家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