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終于做好,望著那一大桌的佳肴,云天東連聲夸贊:“易依啊,這桌菜都快趕上國宴了。”
舒朗很不滿,相當(dāng)不滿,“妞,你有這手藝,干嗎每天只給我吃雞蛋?”
易依笑道:“你就滿足吧,我沒給你吃草就不錯了。”
大家嘻嘻哈哈吃過晚餐,霜霜和文娜有事先撤。穎萱一直心里癢癢,想上樓試試舒朗工作間的衣服,轉(zhuǎn)念又一想,不行,不能讓易依得意了,忍著,就不試!
于是,她和云天東并肩坐在沙發(fā)上一起抱著筆記本上網(wǎng),倆人膩在一處,勾肩搭背很傷風(fēng)化。易依自己忙著收拾碗筷,她從來不指望穎萱能幫她,穎萱的最大作用,就是擺在車子旁豪宅里的裝飾品。
“依依,幫我取個新網(wǎng)名好不?最好顯得尊貴大氣,然后還帶著隱隱的痛。”
易依邊洗碗邊喊:“有了,特符合你的要求,就叫伊麗莎白· 痛經(jīng),你看怎么樣?”
云天東哈哈大笑,穎萱氣鼓鼓地說:“不問你了,我給霜霜打電話,哼!”
“這名字怎么了,多有文化。”易依笑著繼續(xù)忙碌,舒朗默默走到她身后,心中有些不悅。她忙了一下午,現(xiàn)在還要收拾這些,她就不知道累的?
他奪過她手中的洗碗巾,說道:“去歇會兒。”
“不好吧,亂七八糟的看著難受。”
他伸手理了理她的頭發(fā),手指探到她的頸后,抽開圍裙上的蝴蝶結(jié),笑道:“我來,你去陪穎萱他們。”
易依微微晃神,又是這種笑容,攪得人心煩意亂沒了方寸,可是,很喜歡看他這樣呢。
他能打架還能洗碗,這算文武雙全不?
他對她的茫然很滿意,剛才解圍裙的時候本以為她會痛下殺手的。
她走了兩步,又回頭,他的那雙手,左手是時尚,右手是品味,怎么甘心幫著自己做家務(wù)?他總是表現(xiàn)得很可惡,卻時不時這樣體貼。
她覺得自己變了,變得有了心事。
慢慢走回到客廳,僅瞧了一眼,易依的怒火就直往上沖。沙發(fā)上的穎萱和云天東居然抱著吻到一處,云天東那廝的爪子在穎萱身上游移,甚至掀開了衣服下擺,路線迂回向上。
易依幾步上前,一腳踹在云天東手上,“要親熱回你們自己家去,別臟了我的地方!”
云天東捂著手腕,疼得臉部抽搐,穎萱嘟著嘴說:“別說那么難聽,人家這叫情到濃時。”
“你去問問霜霜,完整的這句是不是‘情到濃時情轉(zhuǎn)薄’?”
穎萱氣道:“你就咒我吧。天東,我看看,哎呀,都紅了。咱們不理易依,咱們接著上網(wǎng)。”正說著,她的手機進(jìn)來條短信,穎萱看著短信贊道:“瞧,還是霜霜有文化,歐羅巴的蒼穹,可比依依的痛經(jīng)好多了。”
易依笑道,“是你的痛經(jīng)。”
看著黏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穎萱和云天東,易依覺得好無聊。“你們玩兒吧,我走了。”
居然沒人理她。
她回到舒朗旁邊,她覺得在那兩個人面前當(dāng)燈泡,還不如找個順眼點兒的一起干干家務(wù)。
剛把餐廳收拾好,就聽見穎萱在客廳咯咯咯地笑:“依依,快來看,姐把這個來逞能的打敗了。”
舒朗和易依湊過去看,電腦屏幕上顯示了一個帖子,題目是:來曬曬姐的奢華生活。
一樓貼了張圖片,上面是一只纖纖玉手,腕上是名表,指上是鉆戒,旁邊還放著名牌包包。
至于是啥牌子,易依一概不認(rèn)識。
穎萱指著二樓,“看,我現(xiàn)在的裝備就夠秒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