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像你?”
“就是我呀,我和陳總。”
“惡心死了你!”
巴梅梅立即退回床上去了。巴蘭蘭從巴梅梅身上聞到了一種味道,又像是聽到了一種聲音,巴蘭蘭便毫不客氣地跟過去,爬在巴梅梅身上,壓住她,突然把手塞進(jìn)她的褲襠,“你干什么?”巴梅梅尖叫著,巴蘭蘭毫不理會,執(zhí)意用著力,“你濕透了!哈哈!”巴蘭蘭把手抽出來舉在巴梅梅眼前,“你自己看!”巴梅梅真的生氣了,臉都綠了,巴蘭蘭不管,把濕濕的手掌摁下去,抹了抹巴梅梅一嘴。巴蘭蘭跑了,跑向衛(wèi)生間。水聲嘩啦嘩啦響起來,很響的水聲里,夾雜著巴蘭蘭放浪的笑聲。
巴梅梅坐起來喊:“流氓!”
巴蘭蘭回來問:“你剛才罵我什么?”
“?。磕懵犚娏??”
“我身上沒不好使的地方,包括耳朵!”
“簡直成精了。”
“你老實(shí)說,除了馬林,沒和別人上過床?”
“沒……有。”
“老實(shí)說,有沒有?”
“和我們科主任有過一次,就一次!”
“真的?就一次?”
“向毛主席保證,就一次!然后,洗了半個月,覺得好臟好臟,其實(shí),我的問題并不是思想覺悟有多高,就是嫌臟,就像絕不允許別人用我的牙刷一樣,馬林用也不行,沒辦法,咱們家的女人都有潔癖,你不是也有嗎?”
“我也有,我不過是不刷牙不親嘴,不洗澡不做愛,如果不是這樣,我他媽的,親嘴和做愛的總量有可能增加好幾倍。”
“可恥!”
“是呀,我現(xiàn)在的道德底線只能是,做可恥的人中,最不可恥的……我也想在你巴梅梅的手下拿一份工資,多輕松呀。”
“姐……”
巴蘭蘭一臉憂傷。
“我知道,你有多難!”
巴蘭蘭不作聲。
“其實(shí),我好崇拜你的。”
巴蘭蘭無動于衷。
“履約保函,我試試吧!”
“你自己看著辦吧。”
“姐,別生氣,流氓可恥那些話,是我亂說的。”
“我沒生氣。”
巴梅梅騎車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