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潮連忙追問：“當(dāng)時要了多少？”老頭兒捏著已經(jīng)燒手了的煙屁股又嘬了兩口，才依依不舍的把煙頭扔在腳下用力的踩滅了，孫潮連忙麻利的又遞過去一根兒，一邊主動給他點火兒，一邊刨根問底地追問著：“您好好想想，當(dāng)時要多少錢呀？”

老頭兒猛抽了一口，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十萬！”

這個超低的價格連正忙活著的孟雪楠也聽出了門道兒，忍不住插嘴問道：“那為什么沒成交啊？”。

老頭看看他倆焦急的神情高深莫測的反問：“你們真不明白？”

孫潮和孟雪楠不約而同地搖著頭異口同聲的回答：“真不明白！”

老頭兒顯得很得意，自以為高深的泄露了天機：“因為沒給曾科長好處！”

調(diào)試完所有的設(shè)備后，孟雪楠朝孫潮作了個OK的手勢。孫潮連忙幫著她把那些設(shè)備放回了原處，跟老頭兒打了個招呼就離開工廠來到了大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