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采萱見狀打圓場說：“李支隊(duì)，李佳茗和其他犯人不一樣，讀書明理，咱們可不能嚇?biāo)螞r，李佳茗做了些糊涂事，也怪不得他，現(xiàn)在社會風(fēng)氣不好，有些人就喜歡個變態(tài)的玩意，人家李佳茗腦子靈活，想出個新鮮法子賺錢，就是應(yīng)景的事。”

說著，蘇采萱站起身走過去，給李佳茗遞過去一杯水，說：“自打進(jìn)了公安局的門，你也沒喝過一口水，這里又悶又熱，你也解解渴，涼快涼快。”

李觀瀾在桌子上拍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佯裝呵斥我說：“你給我回來，他是殺人嫌疑犯，你要和他劃清界限。”

蘇采萱轉(zhuǎn)過頭，裝作不悅地頂撞李觀瀾說：“事情沒弄清楚前，你不能搞無罪推定，上面幾次三番地講人性化辦案，你都不往心里去啊？”

李觀瀾吼著說：“他有人性嗎？他不僅虐殺動物，還殺害自己老婆，有兩條人命在身，我們今天的聆訊也就是走個過場，就算沒有口供，他也逃不了一死。”

李佳茗被李觀瀾唬得一驚一乍的，冷汗直流，說：“我沒殺人啊。”又央求我說：“你跟這位警官說說，殺人可是死罪，不能隨便冤枉人啊。”

蘇采萱做出同情的表情說：“就是，你看李佳茗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怎么可能殺人呢？”

李觀瀾高聲說：“他虐殺動物時的樣子你也看到了，還有一點(diǎn)人性嗎？他不僅讓自己的妻子參與拍攝視頻，還為了不使事情敗露，連殺兩條人命，我們調(diào)查取證都已經(jīng)完成，到了法院，零口供也可以宣判。算了，就這個態(tài)度，我也不審了，明兒把材料直接遞交到檢察院吧。”

蘇采萱看著李佳茗，做出無能為力的表情，說：“哥兒們，他是我的上級，我真幫不了你了。”

李佳茗完全亂了方寸，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連聲說：“視頻是我拍的，是我拍的，我承認(rèn)，可是我沒殺人啊。”

李觀瀾不屑地冷笑說：“我審過幾百個殺人犯，除了真正的亡命徒，沒有主動承認(rèn)自己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