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老宅子,但也畢竟是趙家住了十幾年的地方,很多東西想必都是值得留念的。這次打理房子,自然不會只派個(gè)用人過來,跟過來的人或者是趙媽,或者趙言辭,詠綠就一直等在家里,她希望來的人會是趙言辭。
一連等了五天,后面的宅院也沒見有人來,學(xué)校的假期用完了,詠綠不得不回學(xué)校。也許是上天被她的誠心感動了,她剛提著行李走出自家家門,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士從村口開了進(jìn)來,晃悠悠地停在趙家門前,她欣喜地將行李往家里一丟就朝后面跑。
“你不回學(xué)校了?”龍媽正在打掃院子,見剛出門的詠綠將行李又丟了回來,就在她后面嚷了一聲。
詠綠滿心歡喜,頭也不回地回答,“晚回一兩天沒關(guān)系,我先去后面看看。”
這時(shí)候龍?jiān)伮晞偳蓮亩亲吡讼聛?,見詠綠樂不可支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地問龍媽:“媽,詠綠干什么去?這么開心。”
“估計(jì)是老趙家來人了。”龍媽低著頭掃地,說話聲伴隨著掃帚摩擦地面的沙沙聲,顯得有些焦躁,“也許是言辭回來了,詠聲,你也去看看吧。”
“哦。”龍?jiān)伮暫磺宓貞?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又上樓去了。
回到房間里,龍?jiān)伮暿冀K有點(diǎn)心神不安,剛才下樓,原本是想找水喝的,現(xiàn)在水都沒喝又走上來,只覺得渾身干渴得要命,嗓子里粘粘澀澀的,總感覺隔著一道墻的那邊,似乎有把火烤在那里,她就像被裝在瓦罐里的雞,馬上就要被烤熟了。
墻壁是有些年頭的磚墻,因?yàn)槟甏眠h(yuǎn),有些地方甚至出現(xiàn)了細(xì)細(xì)的裂紋,更不用說有什么隔音作用,所以她坐在自己的床邊,不用豎起耳朵,也能聽到墻那邊的動靜。
“言辭哥,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