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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那點事兒》 心灰意冷(5)

逃婚那點事兒 作者:沉聞


安瀾被關(guān)進牢房,院子便空了下來。胡云開沒再出門,之前他已經(jīng)為安瀾的事去衙門里找過幾回溫良遠,甚至還和周映橋吵了一架。就在胡云開焦頭爛額之際,衙門傳來消息稱,安瀾在獄中已經(jīng)認罪畫押。

不僅招認了毒害周映橋一事,連氣死安老太的罪都認了。

胡云開知道后,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發(fā)了一天的脾氣。

兩件棘手的案子一下子都解決了,溫良遠那個木腦袋難得沒覺得輕松,捏著手里的棋子問小五:“我怎么總覺得這兩件案子,有哪里不對勁?”

小五轉(zhuǎn)著手里的白棋,悠悠地在棋盤落下,說:“再等等看吧。”

很快是審判的日子,安瀾面色蒼白地跪在堂前,垂著頭,安嘉越紅著眼在一旁候?qū)?,胡云開更是捏緊了拳頭,周映橋稱病沒有來,聞鶯和燕子擠在圍觀的人群中。

溫良遠倒也算輕判,下毒一事屬于未遂,安老太一事溫良遠則判了個無心之失。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安瀾最后被判了發(fā)配邊疆。

安瀾由始至終都很平靜,最后被衙役架著離開大堂的時候,安嘉越像瘋了一樣,沖上去扯住她:“瀾妹,你怎么可以真的氣死娘親,又毒殺映橋!你已經(jīng)是胡家的二夫人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安瀾低頭看了看安嘉越扣住她胳膊的那只手,因著太過用力,手面上青筋暴起,安瀾抬頭看他,安嘉越滿眼通紅地瞪著她,手上的力氣大到想要把她捏死。

輕笑一下,安瀾吃痛地抬起戴著鐐銬的手腕,輕輕覆在安嘉越手上,嗓音沙?。骸鞍泊蟾?,你問我還有什么不滿意?我一直都不滿意。以前你看不見我,以后你也不會看見。既然看不見,那便記住我吧,我害死了干娘,我心腸歹毒,日后你想起來就會恨得牙癢癢。能讓你想起來,也足夠了。如果有下輩子,安大哥,別再給我取這個名字了,因為我的人生,一點兒也不太平?!?/p>

安瀾把手收回,沒去看安嘉越的表情,偏過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胡云開,咧嘴向他現(xiàn)出一個笑,而后頭也不回地跟著衙役走了。

胡云開雖說生氣,但也沒真的不管安瀾,前前后后往衙門里跑了許多回,眼瞅著離安瀾發(fā)配邊疆的日子不遠了,急得他整日食不下咽,一從衙門里回來就摔東西罵溫良遠。

安瀾在獄中更是誰都不見,聞鶯有一次和燕子去看她,被獄卒擋了回來,卻在牢房門口遇見了徘徊的安嘉越。

聞鶯心里對這個人反感到了極點,瞥了他一眼拉著燕子就走,安嘉越神色復(fù)雜地跟上來,問:“瀾妹還好嗎?”

聞鶯沒好氣地回答:“不知道?!?/p>

說完就拉著燕子往前走,安嘉越站在原地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腳步猶豫地往前挪了挪,但到底沒追上來。

聞鶯和燕子郁郁地回到胡府,燕子想起了件事:“對了小四,那天你說的荷包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在路邊撿到的一只青色荷包,上面還繡著金邊,可能是哪個院子的夫人丟的。你認識的人多,幫著問一問?!?/p>

“荷包里都有什么?”

“反正沒什么銀子。”聞鶯說著把手探進懷里,想把荷包掏出來,掏了半天沒摸到,才想起來今兒個換了衣服,荷包被她順手扔枕頭邊了。

燕子心里還惦記著安瀾的事請,草草地應(yīng)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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