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善仁嘟噥道:“好吧,看在何總司令和宋院長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馬,明天你一定要給個說法。”
王文瑞一臉無奈地敷衍道:“好,有話咱們明天再說。”
高度緊張的白玉凝這才松了口氣,撫胸夸張地叫道:“哎喲,嚇?biāo)牢伊耍?rdquo;
夜深人靜,王文瑞夫婦換上睡衣,躺在寬大豪華的紅木婚床上。白玉凝見丈夫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默然無語,摟著他的脖子嬌滴滴地問:“親愛的,在想什么呢?”
“想什么,還不是那個甄善仁大鬧婚宴的事。”
白玉凝的臉霎時陰了下來,坐起半身,指責(zé)道:“真沒想到,你一個堂堂的部長竟毫無血性,那個大老粗簡直鬧翻了天,你非但不發(fā)火,還好言好語地把他打發(fā)走,你的肚量未免也大得過頭了吧!”
王文瑞黠笑道:“嘿嘿,沒有一點涵養(yǎng),怎么能在官場上混?你要記住一句哲人的話,‘欲使他滅亡,先讓他猖狂。’我索性讓他狂個夠,收拾人何必當(dāng)場,秋后算賬也就是了。”
“哎呀,你真不愧是當(dāng)大官的,果然老謀深算,早晚咱要報這一箭之仇。”白玉凝嬌媚地撲進丈夫懷里,王文瑞右手摟著她,左手“叭”地按滅了電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