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驀然抬頭,正好看到你的嘴唇,細碎的陽光下,薄而傾斜的弧度,帶點說不出來的迷離和邪氣。
而你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伸手鉤住了我的下巴,動作是輕佻的玩味的,伴隨著這句:“你為什么臉這么紅?”
你的吻落下來,推脫不開。
那么一些時候,我恍惚又回到了從前,自己還是那個愛你耿耿于懷的女孩。
可是你在我耳畔輕輕的似催眠一般的聲音卻將我拉回現(xiàn)實:“我會讓你忘記他的,因為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彥程,你家保姆沒有嫌棄我,是個很和藹可親的女人,叫我依再小姐。
其實你家雖寬敞,卻比我想象中的要簡約很多,客廳的墻壁上有一張放大的黑白照片,我一眼就認出了照片里的人,是關羽芝。
她在人來人往的天橋上貓腰給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端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熱氣把她的面容模糊了一半。
十分觸動人心,我看得出神,你走過來說:“那是關羽芝最后的時光了。”
你講這些的時候很平靜,可是我隱隱感覺那種平靜后面的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