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一見著他們兩個,忙著迎了上來,含笑招呼,隨即又向他們介紹,西門金蓮這才知道,那個孫總是一個私企的老板,翡翠發(fā)燒友,非常有錢,但自己卻不怎么懂賭石,自然也在周老板的店鋪中交過不少學(xué)費(fèi)。
因此也算是學(xué)乖了,不再自己賭那些全賭的毛料,而是趁著有人切石,過來高價收購,然后找人加工后收藏,這么一來,比直接買翡翠成品還是要合算得多的,當(dāng)然,他看上的,都是一些極品好東西。
由于是自家收藏,因此昨天那么大塊的毛料,他倒是沒有出手搶購。
另外兩人,一人姓陳,一人姓黃,都是兩家小型的珠寶公司的老板,自然也常常光顧一下老周的店鋪,但兩人都很是小心,從來不出手買那些全賭的毛料,一般只是趁著別人切石的時候,過來看看,林炫藍(lán)和那個陳總看不上眼的, 像是豆種、芙蓉種的翡翠明料,他們倒是收得很爽快。
剩下的三人,居然是上海另一家祥豐珠寶公司的許總和兩個董事,兩個是兄弟,姓鄒。西門金蓮自然也知道祥豐珠寶,以前去逛商場,都見著有他們家的專柜,黃金、鉑金、鉆石都有,翡翠倒沒怎么見著,難道這家珠寶公司也做翡翠生意?
林炫藍(lán)見著他們兩兄弟的時候,明顯地愣了愣,隨即狠狠地盯了老周一眼,老周卻仿佛沒有看到。
西門金蓮心中暗笑,都說同行相忌,果然是一點(diǎn)不錯,那兩個小的珠寶公司,自然不足以和林氏珠寶公司爭什么,可是祥豐可就不同了,那是百年老字號,全國都有連鎖,可不容小窺。
陳總算是和西門金蓮熟識了,見著她,忙著打招呼,笑道:“西門小姐今天還要解石?”
西門金蓮笑道:“昨天周老板盛情,我忍不住手癢,又買了兩塊,這不,準(zhǔn)備解拋出來看看唄!”
“正是!”陳總笑笑, “等下若是出了好的翡翠,還請西門小姐關(guān)注一下陳某人的生意。”
“哪里有那等好事?”西門金蓮笑道, “你也知道老周這里那些論公斤賣的料,能夠出好的?”
陳總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尷尬地笑笑,一般來說,解石之前,都討個吉利,哪里有像西門金蓮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的?確實(shí),老周這邊論公斤賣的全賭毛料,雖然出翡翠的概率算是不錯了,但畢竟還是少數(shù),就算出翡翠,一旦是那些豆種、芙蓉種飄綠的,他也一樣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