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政的臉色也不好看,但既然這一刀已經(jīng)切垮了,總不能就此收手,如果現(xiàn)在他收手,轉手出去,這塊毛料只怕連著一萬塊都沒有人要。就那薄薄的, 小小的切片上的一些翠綠,找個加工手藝不錯的師傅挖出來,可以做兩塊玉佩?市場上賣什么價錢,他可是清楚得很。
所以,幾乎是破釜沉舟,他再次固定好那塊毛料,還是那個切面,這次的切面卻要厚得多,足足有著兩厘米厚,操縱著解石機切了下去。
西門金蓮暗笑不已,切吧切吧,你就算把這翡翠毛料像切豆腐塊那樣一點點的切開,也休想再切出一絲的綠來。
林政的這一刀下去,毫無疑問,切面是白花花的一塊,簡直是慘不忍睹。
圍觀的眾人幾乎已經(jīng)連著看的興趣都沒有了,陳總搖搖頭,這賭石嘛,考究的就是眼力經(jīng)驗,否則,就得有著西門金蓮的好運。
不過,西門金蓮雖然是新人,恐怕也有些眼力的,或者,有別人私下教過她?這等事情可說不準,市井之中,臥虎藏龍,風塵異人多得是。否則,哪里有一再撿漏的,賭石要真的這么容易,他早就發(fā)財了,還用得著滿世界的辛苦亂跑?
林政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頭上的汗水都滲了下來,臉色卻有些蒼白,如同是那些切開的白花花的石頭,實在不怎么好看。
“你家二叔,有沒有個什么高血壓、腦震蕩什么的?” 西門金蓮突然壓低聲音問林炫藍。
“什么?沒有吧?”林炫藍直接就糊涂了,轉念一想,這丫頭估計是在幸災樂禍。
林政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呼呼地喘著粗氣,再次把那塊毛料固定好,這次卻是打從中間來個攔腰一刀,但是,結果還是一樣,被切成兩半的翡翠毛料,切面呈現(xiàn)出來的,依然是白花花的一片。
林政只感覺手腳都有些發(fā)冷,為什么剛才西門金蓮隨便切開一刀,居然就出現(xiàn)了玻璃種的艷綠,而換了自己買下來,切出來的都是分文不值的石頭?哦,她剛才還切出了聞傳中的金絲紅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