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美的歌詞,就像他的誓言。
一生一世,天長地久。
可是天已經(jīng)塌了,地已經(jīng)陷了,所以誓言已經(jīng)結(jié)束,就像一個蒼涼的手勢,結(jié)束了就落幕!
我掏出手機,公司打來的,小姐的聲音冰冷,“白嵐,怎么不回公司報道?老總關(guān)于停飛的事找你,趕緊來一下,十萬火急。”
起身,招的士直奔公司。
藍色外殼的十八層高樓,一眼望去,高不可及。一樓大廳里靚麗的女孩三五成群的站在電梯口,而電梯口,身高挺拔的男人鶴立雞群。我走近,女孩們打量我的目光都很怪異,自動退到一旁,電梯也不等了。
電梯門開了,那男人走進去,我跟著走進。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沒有人再走進來。锃亮的鐵門上,映著我那張臉,臉上的妝已經(jīng)讓淚沖糊,雙眼紅腫且無神,那張臉死人似的慘白。難怪會把我當(dāng)成怪物,這副鬼樣子,誰都不喜歡。
男人伸手按了十八樓。
我抬頭,惘惘看了他一眼,竟然是他,在頭等艙刻意選我,自稱郭俊皓的男人。他斜睨了我一眼,雙手插在褲兜,臉色也難看。
電梯停下,十八樓到了。
他抬步走出去,我跟在他身后。
前臺小姐聲音甜美的叫了聲,“郭先生。”說,“您來了,老總在等您。”小姐看到我時,冰冷一句,“白嵐,老總叫你也進去。”
還是跟在他身后,門打開轟然的又關(guān)上。
而我失魂落魄的站在老總辦公桌前,腦里還是一片的空白。老總聲音很熱情,五十幾歲的男人,眼很小,笑起來眼瞇著,只看到一條縫,他說:“白嵐,你也坐。”我瞥了眼一旁坐著玩筆的郭俊皓,金色的鋼筆在他修長指間旋轉(zhuǎn),玩的十分漂亮。再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座位,不客氣的坐下。
因為沒有力氣再堅持。
老總說:“我翻看了下你的檔案。進公司時間不長,可是,你請假就有五個月,這五個月,你請的是病假,白嵐,我想你是不是能解釋,請的什么病假?你知道的,要是平常人這么長的假期肯定不可能,公司當(dāng)時聽說你重病,是什么重???”
“出了車禍。”我說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