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 你沒什么要告訴我嗎？＂老情圣盯著他問。

大衛(wèi)為難地看著他，這些天在華爾街和舊金山金融區(qū)，有關(guān)濁水公司的一絲動向線索都是錢，大把的錢，可這是公司最核心的機密。不過他即使能對爹媽，也很難對老鮑曼說不。

＂不行，我不能告訴您任何事，我和菲南多有協(xié)議。＂大衛(wèi)橫下心說。

＂這么說，你不再是我的son了?＂他誠懇而可憐巴巴地盯著大衛(wèi)，嘆了一口氣。。

金融界是個殘酷的地方，教會徒弟就會餓死師傅。每家大投行都有些鮑曼這樣的老將，他們貢獻了一生才智，帶出了無數(shù)高徒，最后自己再也沒有過人的精力，同行的青睞，就等著被打發(fā)回家了。

大衛(wèi)在他耳邊嘀咕一句，隨后拿著炸雞盒和咖啡走出店。老情圣在他身后嘮叨：Good son, you are always my good son。

鄭老板忙了一天，終于回到他在Daily City山間的大宅。

在灣區(qū)，這算不上真正的豪宅，Daily City也不是Hillsbrough, 不過這兩層小樓也有3000平方英尺，還不算花園，庭院和私家泳池。

前幾年，鄭老板有大宅卻空空蕩蕩。

他盤下水產(chǎn)店后，潮州宗親會一位供貨商給他介紹了一個夫人。她是潮州人，小巧玲瓏，勤懇本分，過門后白天幫他打點生意，晚上供他發(fā)泄情欲。潮州媳婦就是一點好，唯男人馬首是瞻，任你打罵，大搖大擺吃喝嫖賭，她都一言不發(fā)悉心伺候。

即使對她，他也放心不下，干活里里外外，錢匣子卻不讓她碰。

五年前，他在山下買了棟小點的房子，讓她搬了出去。后來雇律師辦了離婚手續(xù)。一是她只懷了一次孕，還流產(chǎn)了，幾年也沒給他老鄭家留個種。二是長年操勞摧殘，她越見瘦弱，臉色蠟黃，再也引不起他的興趣。

重新做了鉆石王老五后，他更是樂歪了，在美國加中國兩岸三地滿處逍遙，隨意風(fēng)流。但是兩年前的一次演出，卻讓這匹老馬栽了。

當(dāng)時大陸有個歌舞團來灣區(qū)演出，鄭老板的華商總會也是贊助單位。全場演出，他只盯著一個女舞者，演出后招待請客也眉來眼去大獻殷勤。后來他干脆去北京劇團求婚，又回到她老家，給父母親戚都買了房子，直到女方?jīng)]法再說不。

那時他真的規(guī)矩了兩月，一心想娶回個壓寨夫人，幫他打點生意。誰知道她中看不中用，在水產(chǎn)店盯了一天就受不了，還鬧的滿街議論。直到有一天，他回家發(fā)現(xiàn)她在電腦上和劇團一個小白臉視頻聊天卿卿我我。

從此大宅就成了關(guān)她的阿房宮。他外面耍累了，回來把她朝死里折騰。折騰膩了，再出去休閑逍遙。她一樣不懂英語，逃也沒處去。

他在車庫下了車，進家去發(fā)現(xiàn)她正在準(zhǔn)備晚餐。有時候她也不能說沒有過日子的樣子。

她穿了一件薄薄寬松的休閑綢服，撻著拖鞋，長發(fā)在腦后高高挽起，露出細(xì)膩的脖頸。看他進來不自然地一笑，繼續(xù)做飯。

鄭老板不由想起那個扭著腰肢的亞裔風(fēng)塵女，心里有些發(fā)癢。再留意看，自家的這個比她強多了，畢竟是跳舞的，身板，胸脯，臉蛋，連肩頭和脖頸看著都更撩人。鄭老板性虐的欲望瞬間燃起。

＂轉(zhuǎn)過來！＂他說。

她一怔，畏懼地看看他，轉(zhuǎn)身正對他。

＂你還不動彈干什么？＂

她猶豫一下，順從地解扣脫衣，衣衫一件件落在地板上，身后的煎鍋還在滋滋地?z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