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喇叭接著問:“阿刺也是三中的,要不讓阿刺幫你傳封情書,中不中???”
“中!”她也學著河南話答。
于是那晚一封相當少兒不宜的情書誕生了,是由小喇叭口述,阿刺執(zhí)筆的情書。她默認了她們的行為,心想一家三口就她單身了,老爸要再婚了,老媽也要再婚了,怎么著她也要來一次。
如果這封情書出師未捷身先死,那么她也可以驕傲地置身事外,反正不是自己寫的,打死也不承認就是。
如果方騰回了信,那么就死也要承認是自己寫的。
唐未歡覺得自己在這點上要比她們倆聰明,但她忽略了要看一下那一封情書的原件,因為到后來才明白,阿刺寫的并非是小喇叭念的那么情深深,她倆是串通好的,寫了一封相當經(jīng)典相當非禮勿視的情書。
那封限制級的情書是阿刺寄到方騰班上去的,卻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直到開學后,唐未歡快要忘記了這件事時,路過學校傳達室,老伯喊住了她,說:“唐歡同學,這兒有封信,寫的是唐未歡,放著好多天了,也沒人來領,我琢磨著是不是你的啊。”
她拿過信,上面落款是騰,她想幸好寫的不是方騰,不然這封信早就尸骨無存被學校里的花癡給捎走了。她朝看門的老伯粲然一笑,說:“謝謝你啊伯伯,我現(xiàn)在名字叫唐未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