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如火山噴發(fā)一般猛然綻放出來,趙國棟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雙手在古小鷗那雙飽滿結實的乳房上兇猛地撫摩,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想要和對方靠得更緊,一浪高過一浪的熱吻直把古小鷗的少女情懷徹底融化。
從先前的些許懼怕到欲迎還拒,再到瘋狂迎合,這中間的過程不過短短幾十秒鐘,古小鷗就徹底拋開了一切矜持和高傲,以百倍的熱情去迎接趙國棟的狂野愛撫。
不知不覺間古小鷗的健美褲又被悄悄地褪到了膝間,趙國棟那雙充滿魔力的大手已經(jīng)有意無意地向下滑去,讓古小鷗驚駭緊張的同時也有些莫名的期待,女人似乎都要走這一遭,那些書刊雜志對這方面的描寫總是那樣朦朦朧朧、半遮半掩,也許只有真正經(jīng)歷了這一份痛苦或快活的歷程,才能真正明白做一個女人的真諦。
不過趙國棟似乎并沒有完成這份壯舉的魄力,事實上他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但是面對古小鷗他就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他甚至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在這種關頭經(jīng)受得住這種煎熬。
他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他覺得今天實在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摘取一個女孩子的貞潔,哪怕她是心甘情愿的也不應該如此簡陋而草率,何況古小鷗還是在酒后,他不想留下什么遺憾。
手在百般留戀之后慢慢從古小鷗胸脯上收回,無比溫柔地替她扣上鎖扣,然后再替她拉上健美褲,趙國棟捧起對方的臉龐,凝視半晌,方才道:“記住,這一次我給你后悔的機會,下一次,我會毫不猶豫地摘取。”
伸出手指壓住了正欲答話的古小鷗,趙國棟微微一笑:“不用說,我們有的是機會,你還小,我只是想要你考慮得更清楚一點,有些東西一旦做了便無法回頭。好了,睡吧,明早早點回家。”
這一夜趙國棟睡得很踏實,當他起床時,古小鷗早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只剩下一張紙條放在他的枕頭邊。
“國棟哥,謝謝你給我后悔的機會,但是我想我們還是會有下一次的。”充滿曖昧的語言看得趙國棟一愣一愣的,趕緊撕毀了,若是被其他人看見還不知道會產(chǎn)生什么旖念。
趙國棟瞇瞇瞪瞪地倒頭再睡,這一睡就是日上三竿,直到撲鼻而來的熟悉香味陣陣襲來。這是家的氣息,一聞到它就讓趙國棟一陣說不出的溫暖。有些陳舊的棕色木門,帶著油膩的廚房窗戶中還在飄著的幾絲油煙,原來的蜂窩煤前年已經(jīng)改成了天然氣,灶上的鍋里正燉著豬蹄,那誘人的香氣讓趙國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鐵鍋里正在炒木耳肉片,那也是趙國棟最喜歡的。
自從考上江口縣中以后,趙國棟似乎離這個家越來越遠了,偶爾回家也就是睡覺吃飯。
趙國棟是安都第一棉紡織廠的子弟,他的父母都在這個廠上班。安都第一棉紡織廠并不在安都市區(qū),甚至也不在江口縣城,而在距離江口縣城四十公里的江廟鎮(zhèn)郊,距離江廟鎮(zhèn)街上都還有五六里地。這是七十年代初建起來的一個老廠,據(jù)說當初是為了生產(chǎn)軍品,在當年可算赫赫有名,但是后來卻又莫名其妙沒了這種說法。幾千人一個大廠子卻建在了江廟這個連縣城都不是的鄉(xiāng)下地方,也難怪那些老職工們一直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