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個穩(wěn)操勝券的操盤手
在趙國棟的心中,始終澎湃著一股大潮,一股由渴望形成的大潮。他仿佛正駕駛著一葉扁舟穿行在這波峰浪谷之間。他就像一個穩(wěn)操勝券的操盤手,左手是他的商場、股市,右手是他的官場、仕途。他就那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夭季?,扎扎實實地落子,不動聲色地收獲……
從雅間里出來的兩個人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趙國棟和童曼,“國棟!”
朱星文驚訝地瞅了自己身旁的卿烈彪一眼:“你認(rèn)識他?”
“呵呵,朱哥,我們一個廠的,他比我低兩屆,關(guān)系不錯。”卿烈彪咧著嘴笑道,“還要靠朱哥多提拔他呢。”
“他哪需要我提拔?”朱星文輕哼了一聲,卿烈彪覺察到其中的怪異,正欲詢問,卻見二人已經(jīng)走過來,便壓住了話頭。
趙國棟和童曼也看見了二人,趕緊走了過來:“朱局!”
和朱星文打了招呼之后,趙國棟才和卿烈彪握了一下手:“彪哥和朱局一起吃飯?”
“嗯,你小子,怪不得說呢,原來有女朋友了。”卿烈彪推搡了一下趙國棟肩頭,眼睛里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
“彪哥說哪兒去了,這是童曼,我警專同學(xué),刑警隊的,今天是在敲我呢。”趙國棟很坦然,“朱局知道。”
“呵呵,那就不打擾你們倆了,你們吃。”卿烈彪隨手給吧臺一個響指,“這桌算在我們那桌上,別收他們錢。國棟,你盡管多點(diǎn)菜。”
“彪哥,那咋行?”趙國棟趕緊拒絕。
“國棟,是看不起我還是咋地?我卿烈彪啥都沒有,就有倆兒錢。”卿烈彪一橫。
見卿烈彪有些不高興了,趙國棟只得連聲道:“那就多謝彪哥了,改天回廠我請。”
“好,那咱們就說定了。”卿烈彪高興地拍了拍趙國棟肩頭,才揮手離去。
走進(jìn)包間巷道,卿烈彪才問道:“朱哥,看樣子國棟不大入你眼?”
“哼,小趙能力有,不過他和欒征遠(yuǎn)、何鳳祥他們走得挺近。”朱星文輕描淡寫道。
卿烈彪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自己那輛藍(lán)鳥車就算是捐贈給公安局了,劉勝安翻臉不認(rèn)人,而朱星文的賬劉勝安也不買了,這背后當(dāng)然有欒征遠(yuǎn)給劉勝安撐著。
“不過朱哥,國棟這小子有點(diǎn)來頭。”卿烈彪想起自己父親的告誡,想要提醒一下朱星文。
“我知道。”朱星文以為卿烈彪是說劉兆國,“他們之間其實沒啥,一次機(jī)緣巧合,偶遇罷了,外邊人以訛傳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