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需要,趙國棟苦笑著咀嚼這句話的深刻含義,邱元豐肯定和朱星文搭上了線,否則不可能會知曉這個信息,欒征遠(yuǎn)才走不到半個月,邱元豐就成了朱星文的鐵桿了。
“要讓我去哪兒?”趙國棟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實話一個所長也就是股級干部,組織部都不認(rèn)可的,想一想也可憐,如果不是砂石場和房子全的磚廠,他并不在意換一換環(huán)境,但是絕不是在這樣的情勢下。
“不清楚,但前天和朱局一起吃飯,王貴仁也在,看樣子朱局想讓他來頂替你的位置。”邱元豐幽幽地道,“國棟,我言盡于此,估計就近兩天局里就要開黨委會研究一些人事變動,你好自為之。”
從邱元豐辦公室出來,趙國棟就有些為難,看來那個王貴仁是認(rèn)準(zhǔn)了要到江廟,有縣委副書記的背景,這也難怪。
自己該怎么辦?找劉兆國?趙國棟知道若劉兆國真給朱星文打招呼,朱星文暫時不會動自己,但是日后的工作就不太好開展了,而這種事情趙國棟也不想麻煩劉兆國。
蔡正陽?蔡正陽不可能給朱星文打招呼,要打也只能打到盧衛(wèi)紅這一級,讓蔡正陽為了這樣一件小事情給縣委書記打招呼,這也未免太夸張了,連趙國棟自己都覺得不合適,何況他也不想讓蔡正陽在這些事情上小看自己。
關(guān)系應(yīng)該用在刀刃上。
“彪哥啊,在哪兒呢?”趙國棟花了半天才算找出那張名片,不過名片顯然有點過時了,至少卿烈彪的大哥大號碼就沒有標(biāo)注其上。
“國棟啊,我在安都呢,咋,今兒個怎么會想起我來了?”卿烈彪懶洋洋的一翻身,薄被亮出一大截來,一個半裸的女孩子正睡得香,長發(fā)遮住了半個臉龐,白亮亮的乳房就這么聳立在卿烈彪面前,卿烈彪站起身來,一邊將窗簾掀開一條縫,一邊向外看看日頭。
“嘿嘿,彪哥,你我兩兄弟,我也不說假話,朱局當(dāng)一把手了,我想請朱局吃頓飯,也算為朱局恭賀一下。”趙國棟在電話里的聲音很洪亮。
“嗯,應(yīng)該的,你有什么安排?”卿烈彪坐回床上,床上的女孩子睡得很熟,大概是太疲倦了,即便是卿烈彪的手落在她的胸脯上也沒有太大反應(yīng)。
“我想還是安排在安都吃飯算了,彪哥,安都你熟,你覺得哪兒合適?”趙國棟問道。
“呃,安都這邊都差不多,隨便哪兒都行。”卿烈彪手指粗魯?shù)啬笞∨⒆拥娜?,疼得女孩子一下子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