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掩飾自己的悲傷。并且,這樣的難過似乎不值一提。無非是一個(gè)陌生的男人。
他說我要落水我難道就要真的落水?
他說要救我難道我就真的要指望他來搭救?
我憑什么要他來救我?
就算是落水我又為什么要在水里苦苦地掙扎與絕望,我就不能自己從水里游上來?
可是,蘇月在心里想,嗯,我不會(huì)游泳。
偶爾,她想起費(fèi)云恒的話,從電話的那端傳來,他說,我想你。
他說,我很想你。
他的聲音忽高忽低,東一句西一句,像一個(gè)不知所措的害羞的少年。雖然,他沒有說要先救自己。
可是,蘇月還是覺得這樣的聲音,一個(gè)男人不知所措的聲音在電話那端慢慢傳來,對于她,還是一樣的寶貴。
她并不全怪他。只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