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君紫鈺收好了那張紙,低沉開口。
“主子!”凌青英俊的面色恢復(fù)正常人的血色,雖然那日生命垂危,但是經(jīng)過智緣和天音的救治,以及皇宮好藥無數(shù),身體底子好,自然恢復(fù)大好。
“查出來了嗎?”君紫鈺進(jìn)行每日必問一遍的功課。
“主子恕罪,屬下還沒查出來。這些日子隱衛(wèi)嚴(yán)守京城各個角落,都沒有見到那名女子出現(xiàn)。”凌青開口,“屬下懷疑她可能不是東璃國人?!?/p>
“她既然出現(xiàn)在東璃,必然還會出現(xiàn)。”君紫鈺眉眼一黯,智緣大師在他醒來之前就離開了,天音大師閉關(guān)了,青山寺的和尚一律三緘其口不知道那女子的來歷,難道他就找不到了嗎?聲音一沉,“再查!”
“是!”凌青躬身。君紫鈺擺擺手,他無聲無息地退了下去。
鳳紅鸞在書房一直坐到深夜才走回房間。
剛到門口,忽然看向巧兒的房間,清涼的眸子閃過一道冷芒,指尖一挑,梅花針脫手飛了出去。
只聽悶哼一聲,一個黑影栽到了地上。
“小姐!”青藍(lán)、青葉聽到聲音跑了出來。
“去巧兒的房間看看!”鳳紅鸞抬步向巧兒的房間走去。
青藍(lán)、青葉立即跑到前面,進(jìn)了巧兒的房間,里面黑漆漆一片。二人掌燈,一眼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
這人她們熟悉,正是璃王的貼身侍衛(wèi)逐風(fēng)。
“你來做什么?”鳳紅鸞站在門里,看著逐風(fēng)。
逐風(fēng)臉色發(fā)白,抿唇不語。
“君紫璃要你來探病?”鳳紅鸞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逐風(fēng),“你家的璃王殿下不關(guān)心瓊?cè)A公主,日日盯著我做什么?”
逐風(fēng)張了張口,垂下頭,似乎極其挫敗。他是璃王殿下的第一貼身護衛(wèi),居然躲不過一個女人的一枚繡花針。
“死人是永遠(yuǎn)說不出秘密的?!兵P紅鸞又道,“你說如今你知道了我好好的,是不是我該殺了你?”
逐風(fēng)依然垂著頭。三小姐之狠,他不是沒見識過,如今被她抓住,自然沒打算活著回去,只是沒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wù)。
青藍(lán)、青葉聞言“噌啷”一聲拔起寶劍,“小姐!”
似乎等著鳳紅鸞說殺,她們立即就手起劍落。小姐沒病,就是欺君大罪,自然不能被人知道。
房中靜靜,空氣彌漫著凜凜殺氣。
半晌,鳳紅鸞忽然轉(zhuǎn)身向外走去,淡淡命令道:“將他武功廢了,送去給君紫璃。”
她從來就不是好人,也不會做那手軟的事兒,定要君紫璃知道,她說過,別再來惹她,是他不聽,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她也不怕君紫鈺知道她沒病,畢竟她不是救人不圖回報的主!
“三小姐,你不如給我一個痛快!” 逐風(fēng)立即抬起頭。學(xué)武之人最重一身修為,廢除武功比要他命更痛苦。
“有時候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鳳紅鸞頭也不回,邁過門檻,回了房間。
青藍(lán)、青葉收起寶劍,手指齊齊一動,又聽得悶哼一聲,逐風(fēng)俊顏剎那慘白如紙,額頭大滴的汗珠子滾落,錦衣轉(zhuǎn)眼間就濕透了。
鳳紅鸞在房間沒聽到叫聲,想著不愧是君紫璃的第一護衛(wèi)。
一個時辰后,青藍(lán)、青葉將逐風(fēng)扔到璃王府大門口,頂著霜露回來,“小姐!”
“處理了?”鳳紅鸞并沒有睡。
“是!”青藍(lán)點頭,“小姐,從他懷里掉出一封信,是西涼國瓊?cè)A公主給璃王的?!?/p>
“哦?”鳳紅鸞有了幾分興致,“拿過來看看!”
她不是真對瓊?cè)A公主和君紫璃的奸情有多么感興趣,只是想看看古代的情書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