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愣愣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也不敢有半點反抗之意。
“你他媽的要再敢說我把你當(dāng)妓女,我就跟你絕交,你聽到?jīng)]有——是我要跟你絕交!”
星彗除了不住地點頭,再也沒辦法做任何動作或是表情。
他又狠狠瞪了她兩眼,才繼續(xù)剛才沒完成的活兒。
這天晚上,路星彗就這樣在半夢半醒之間被高原給做了。她仿佛依稀記得他在沖刺之前堵在她耳邊說:“我要你,我要你……”
然后……她就睡著了。
鬧鐘的聲音很吵,不過沒關(guān)系,星彗翻了個身,心想即便如此我還是能繼續(xù)睡我的。
但不一會兒,臉上傳來的刺痛感,逼得她睜開雙眼。
高原那英俊但略顯灰白的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而且,他的手指還緊緊地捏著她的兩邊臉頰。
“你干嗎……”臉頰被這樣捏著,她連說話都有些困難。
“有你這么不敬業(yè)的人嗎?”他皺起眉,“我做得那么賣力,就要高潮的時候,你這家伙竟然睡著了?!?/p>
星彗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確是有這么回事。
“那個……”她說話的聲音就像是嘴里塞滿了抹布,“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先把我的臉放開嗎……”
他憤憤地松開手,臉上的表情卻還是很不爽。
路星彗吃痛地?fù)嶂橆a,齜牙咧嘴:“我太累了。還不都是因為你提出邀約,所以我趕著時間把事情都做完才造成的?!?/p>
“這是理由和借口嗎?我有一次從美國出差回來坐了十幾小時飛機,降落的時候遇上暴風(fēng)雨,差點都下不來了,一接到你的電話,不還是照樣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嗎?”
“那……”她詞窮了,“那你想怎么樣吧?”
“重做!”他說得好像對粉刷匠不滿意,要求重新刷墻一樣。
“現(xiàn)在?”路星彗覺得自己一下子清醒了。
高原看了看表,認(rèn)真地回答:“差不多時間也夠了,要么我抓緊點,應(yīng)該能趕在八點一刻之前出門。”
她覺得自己簡直要哭了,這可不是刷墻??!
“快點?!闭f完,他用膝蓋輕易地頂開了她的雙腿,趴在她身上,打算開始“干活”。
“等等!”她用力扳開他的腦袋,“哪有你這樣趕鴨子上架的。”
高原沉默了幾秒鐘,然后說:“我們哪次不是趕鴨子上架的?”
這……她在腦海中琢磨著,好像說得也沒錯,他們兩個通常就像干柴碰到烈火,幾乎都沒什么前戲……不過等等——現(xiàn)在要討論可不是有沒有前戲的問題,而是——
“哪有人因為昨天晚上沒做好隔天早上當(dāng)完成任務(wù)一樣要重做一次的?!我要洗澡去上班了??!”
他看著她,然后緩緩問:“你確定?”
“確定。”
“真的確定?”
“真的確定?!?/p>
“你真的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我真的——?。 痹掃€沒說完,他就進(jìn)來了。盡管有點生疼,但她尖叫的原因不是這個,而是被嚇了一跳。
他開始動起來,看著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星彗用拳頭敲他的肩膀,但好像毫無用處,于是忍不住罵起來:“你這只猴子,色狼!”
但她知道——盡管她自己一直不明白為什么——只要高原一旦開始動起來,她就再無招架之力。所以罵了幾句之后,她就只剩喘息和悶哼的聲音。
情欲快要達(dá)到高潮的時候,高原忽然喘著粗氣揶揄地問:“誰是猴子,誰是色狼?”
她眼神迷離,說不出話來,只有搖頭。
于是他滿意地肆無忌憚地沖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