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么嚴重吧?!”雖然和良仍然對歐陽景有很多疑問,但見紀唯一轉(zhuǎn)移了話題,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其實我沒有做什么。”
“現(xiàn)在做好事不留名這一套不流行了,你就別謙虛了。我媽今天叫你來,就是商量著先訂訂婚什么的,怕你這個活雷鋒被別的姑娘搶走,更怕我這輩子嫁不出去了。”
紀唯一說得云淡風(fēng)輕,誰也看不出她心里的真實想法,看不出她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站在門口偷聽的歐陽景看不出來。盡管他知道,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再去愛這個女人,應(yīng)該讓這個女人自己去選擇,但每次看到紀唯一這樣的態(tài)度時,總?cè)滩蛔∠氚阉樾讶ッ鎸ΜF(xiàn)實。
這樣自暴自棄算什么,有本事就站起來重新面對自己的人生,這樣才不會有遺憾,不是嗎?至少……至少要找個自己去愛的人啊……
可是那該死的和良,竟然咧開了那張大嘴,興奮地說道:“唯一,你是說……訂婚嗎?”按說以和良的條件,根本不用相親找女朋友。但是兩個月后分房名額就要定下來,要分到他頭上的前提是他必須有家眷,所以他才會來到紀唯一的家里,才有了后來發(fā)生的一切。紀唯一家庭背景干凈,人又漂亮,和良當時是真的一見鐘情。雖然是帶有點目的性吧,但聽到紀唯一說訂婚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激動起來。
“我爸我媽說的,反正我聽他們的,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紀唯一隨意地說著,就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隨意,完全忽略自己就是訂婚的當事人之一。直到?jīng)_進來的歐陽景打斷了她的自言自語,紀唯一還來不及反應(yīng),手就被粗魯?shù)乩鸪T外走去,直到走出了家門口很遠,歐陽景才停下來。
“紀唯二,你想干什么?突然打斷別人說話,又莫名其妙把人拉出來,這很沒有禮貌你知道嗎?”紀唯一生氣地說著,剛剛手腕差點被歐陽景給掰斷。
“老爸老媽在開玩笑,你當什么真?你們才見了幾次面就訂婚?”歐陽景有些情緒失控地大吼道,他實在不知道這個女人腦袋里在想什么。紀紅軍和鳳姐說什么,她就做什么?他才不認為她是那么聽話的乖孩子,她明明就是想破罐子破摔。可誰說她是破罐子了?誰允許她自己去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