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許從良笑啐了他一口,“這叫你情我愿,你懂個屁!再者說,我還給咱倆賺了好幾萬塊錢呢!”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幾張票據(jù)塞進酸猴子的襯衫兜里,叮囑道:“這是幾張存單和郊外一百畝地的契約,一定收好了??!”
酸猴子樂得嘴都合不上了,心道:這下子連兒子娶老婆的錢都有了。樂完,他忽地想起一件事,忙湊在許從良耳旁問:“大哥,何大牙的事情咱們得匯報上去,那娘們現(xiàn)在是‘共產(chǎn)黨’的老婆,能逃得了干系嗎?要是把剛才的事兒說出來,你不就栽了?”
許從良往屋里瞥了一眼,只見何大牙的老婆正白嫩的大腿上套著褲子,回頭笑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這道理我還不懂?剛才我故意問那些下人,就是造成何大牙的老婆不在的假象。我剛才把利害關(guān)系都和那小娘們講清楚了,最后老子還放她一馬,給她留了不少銀子,讓她立刻悄悄滾蛋、滾得越遠越好。咱拖延個半天再向上匯報,等上面來抓何大牙的老婆,她早跑得無影無蹤了?!?/p>
酸猴子松了一口氣:“那咱們下一步怎么辦?”
許從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離天亮還早著呢,一會兒在被窩里再瞇一覺,等天亮了我就去見吉村秀藏,這個大禮我得親自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