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他們公司去過幾次,那里比這里大幾倍,投注不上百萬的,人家根本就不受理,他們接待的很多都是下線的代理商和一些大老板……”黃天棒突發(fā)奇想,“如果組織一支隊伍去搶劫,一次估計能搶上億的錢……”
“有那么夸張嗎?”劉二寶驚訝地問。
“不信啊,什么時候我?guī)闳タ纯?。”黃天棒說。
“好呀!”劉二寶隨口說道,其實,對于他而言,在什么地方投注都一樣,只要能拿到錢就行。
兩個人正說著閑話,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停在兩個人的車旁邊,車上下來一個穿紅色衣裙、身材火辣的少婦,她站在車窗口,對里面說:“寶貝,你等媽媽,媽媽去買一下碼,很快就回來……”
那個紅衣少婦飄然而去,黃天棒啊了一聲:“劉春林的婆娘,身材真好……”
劉二寶并沒有聽清黃天棒的話,而是直直地望著面前那個漸行漸遠的背影。她就是王麗,劉春林的老婆,也是劉二寶這幾年來,經(jīng)常夢到的女人。當然,自從有了蔡小若,王麗就自動退出了?,F(xiàn)在,又一次見到王麗,劉二寶突然意識到,王麗雖然沒法和蔡小若相比,但比芳芳絲毫不差,哪怕她已經(jīng)三十多歲,那身材、那步態(tài)、那膚色,真是沒話說。
在和平村,只有那些老公混得不怎么樣的女人,才不得不出來打工掙錢,但凡老公混得人模狗樣的,老婆一定閑在家里,要么炒股,要么買碼,再不就是整天打麻將。相比而言,王麗是最有特點的,她老公開了一間鞋廠,資產(chǎn)千萬。她卻堅持不要老公一分錢,自己在和平鎮(zhèn)上開了一間美容美體機構(gòu),辦得紅紅火火,財源滾滾。
劉二寶轉(zhuǎn)頭一看,保時捷的副座上有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雙手正抱著畫板,在認真地畫畫,上面依稀畫的是一條龍……
很快,王麗回來了,一眼看到黃天棒的車,迎著走過去。王麗開美容美體機構(gòu),黃天棒在和平鎮(zhèn)開洗浴城,他們干的算是同一個行業(yè),彼此熟悉。王麗人未到,聲音便如珍珠墜地一般清脆地傳來:“天棒哥,你也在??!今天買的什么號?”
黃天棒頓時激情昂揚:“兄弟媳婦,我看好蛇喲,昨天夜里我夢見好大一條蟒蛇。我這個人做夢一向很準的,大蟒蛇嘛!四十六號,一定的?!?/p>
王麗一聽,頓時神采飛揚:“我也夢見蛇了,可我家春林說今天晚上要開單。我覺得吧,應(yīng)該還要開一期雙,我們剛剛還吵了一架呢!”
“兄弟媳婦,我們可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都夢見蛇了……”黃天棒一雙眼睛在王麗挺拔的雙峰上滾動,大飽眼福,嘴里也在占便宜,手上還加了動作。他伸出一只手指,直指王麗,做了一個蛇扭動的動作:“蛇嘛,這里鉆鉆,那里游游,多可愛,多威猛?!?/p>
劉二寶想,黃天棒這家伙真夠下流的。
王麗指了指黃天棒車里的美女:“你跟她才心有靈犀一點通?!?/p>
黃天棒看了身邊的美女一眼,說:“都一點通,有什么不好?”
王麗說:“天棒哥,你好色喲?!?/p>
黃天棒向王麗拋了一個媚眼,說:“男人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不是?”
劉二寶看在眼中,暗想:“莫非這也是奸夫淫婦?”他想起芳芳曾經(jīng)對自己說起過的古學(xué)文和蔡小若,一想到蔡小若,他的心就莫名其妙地顫動了一下。同時又帶著強烈的酸意想,王麗被黃天棒抱在懷里,是不是俗話說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想到這一點,他就想把王麗狠狠地鄙視一下。
王麗卻在這時轉(zhuǎn)頭,說:“這是誰的寶馬,很漂亮啊。”話說到這里,頭已經(jīng)轉(zhuǎn)過來,恰好見劉二寶坐在車里,“這不是劉二……寶嗎?”
劉二寶有點受寵若驚,堆上笑臉:“嫂子,你好?!?/p>
王麗干脆將身子轉(zhuǎn)過來,讓自己曲線玲瓏的前面對著劉二寶:“二寶,聽說你買碼賺了大錢,成了殺碼賭神?”
劉二寶頓時裝出一臉的謙虛:“都是別人瞎傳的。嫂子,我們有好幾年沒見了吧。”
“我天天在店里,什么時候來照顧一下生意嘛!”王麗嬌滴滴地說。
“我一個大男人去美什么容?”劉二寶少見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