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雷宇航一提醒,陳姍姍才想起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她一拍額跳起來,“對呀,我怎么給忘了,我得趕快去,晚了就趕不上點名了!”
說完,她已經(jīng)像火車頭一樣跑進(jìn)房間,片刻又背著包沖了出來,來不及和幾人打招呼,就匆忙跑了。
“我這個表妹還是這么糊涂。”林惠笑著搖了搖頭。
雷宇航?jīng)]應(yīng)答,只是徑自邁開步子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陳姍姍下課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偵探俱樂部的活動室去向司徒煜和姚子櫻匯報于家的情況。雖然是周六,司徒煜和姚子櫻接到陳姍姍的電話,就趕到了學(xué)校。大部分時候,偵探俱樂部的幾個人少有機(jī)會一起去查一件案子,但是四個人之間的整體協(xié)調(diào)和互相幫助,總是少不了的。因此,定時匯報和交流,是俱樂部成員的共識。
“經(jīng)你這樣一說,于家還真是個是非之地,我看至少每個人心理都多少有些扭曲。”姚子櫻趴在沙發(fā)背上,聽完陳姍姍對于家的介紹,皺著眉發(fā)表意見道。
一直在一旁低頭看手機(jī)的司徒煜似乎剛發(fā)完短信,抬起頭望向沙發(fā)上的兩位女士,“既然是貓兒,遇到腥總會改不了本性,于家雖然沒什么財產(chǎn),但那一個院子也是一個充滿了魚腥味的誘惑。”
“那也不至于為了一個院子殺人啊。”
“我拜托你,子櫻美女,你不要用自己那嚴(yán)重扭曲的金錢觀來衡量其他人,你從小生活在衣食無憂的環(huán)境里,不會知道那個地段的一整個院子,足夠一戶普通人家一直吃到老了。”司徒煜微微勾起唇角,戲謔道。
“切,生在什么樣的家庭又不是我能選擇的,別說得你好像真了解民間疾苦似的,你自己還不是校長的小少爺一個?”
“喂喂,子櫻美女你講不講理?”
“那個……”陳姍姍看了看表,已經(jīng)將近六點,憑以往的經(jīng)驗,她堅信司徒煜和姚子櫻真斗起嘴來,沒有二三十分鐘是不會結(jié)束的,她可不想拖到天全黑下來再一個人回于家,“部長,副部長,我是不是可以繼續(xù)了?”
“往下說。”司徒煜揮了揮手,示意陳姍姍說下去。
“據(jù)說于司曾在遺囑中把自己的財產(chǎn)大部分都留給了他的前任私人護(hù)士蔣秀玉。”
“也許于司看不上他的家人,對照顧他的蔣秀玉感到親切呢?”姚子櫻說道。
“可是還有更奇怪的地方,于司公布了這件事不久,蔣秀玉就失蹤了,至今生死不明,警方也沒查到線索。”陳姍姍說著,把從父親那里聽來的內(nèi)容,還有昨夜降靈會的情形,敘述給兩人聽。
“降靈會?聽起來就很有意思,那個通靈師說蔣秀玉死了,是不是?”
陳姍姍點點頭,“可是我老爸他們?nèi)栠^那個如夕大師,她只堅持自己看到了蔣秀玉的靈魂,說這些事都是蔣秀玉的靈魂告訴她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通靈師一般是指能夠跟神靈、精靈和死靈直接溝通的人,他們號稱借助靈魂的智慧和力量,可以做出許多驚天動地的事情,不過這些也都只是騙人的把戲罷了。”司徒煜的嘴角掛著一抹饒有興味的笑容。
“不錯,所以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蔣秀玉已經(jīng)死了。”
“這好辦,要想知道那個如夕大師的真假虛實,去探探她就行了。”司徒煜提出建議。
陳姍姍遲疑道:“這倒是個辦法,我也不是沒想過,可是如夕大師和她的助手都見過我,我還和他們說過話,再去找他們一定會引起懷疑。”
“我也沒說讓姍姍你去。”司徒煜話鋒一轉(zhuǎn),一雙電力十足的黑眸看向一旁的姚子櫻。
姚子櫻詫異地指著自己的鼻子,會意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出面?”
“當(dāng)然,身為富貴人家的千金,相信風(fēng)水什么的也不算太稀奇吧?子櫻美女你找個理由去拜訪如夕大師,合情合理,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