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我們會參考,我只想知道,你昨天早上到傍晚在做什么。”
于凡把煙蒂扔到地上,用腳踩滅,“我和宋悅就待在家,不過晚上她出了一趟門,去了哪里你們就自己問她吧。”
“剛才她自己說過,是去見一個朋友。”
“朋友?”于凡冷笑一聲,“哼,心里有鬼就是見不得人。明明就是去會情人了,還裝得跟貞潔烈女似的,你們順便幫我好好查查她那個‘朋友’。”
“這要視情況而定。”
結(jié)束了對于家眾人的詢問,最后被叫進屋的是陳姍姍和雷宇航。見到活力十足的女兒,陳立天眼中閃過一抹欣慰,但卻似乎隱藏著更深的情緒。但他控制得很好,僅是一瞬,便又恢復(fù)了從容鎮(zhèn)定。
他的目光望向陳姍姍身邊的雷宇航,“這位是……”
“老爸,我不是告訴過您,我在學(xué)校加入了一個偵探俱樂部嗎?他叫雷宇航,是偵探俱樂部的成員,這次就是他和我一起來于家?guī)捅斫阏{(diào)查的。”陳姍姍又指了指陳立天道,“雷宇航,這就是我爸,公安局局長陳立天。”
雷宇航禮貌地向陳立天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陳立天也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慈愛地笑道:“我們家姍姍毛躁慣了,肯定給你添了麻煩,你幫我多關(guān)照她……”
“老爸!”陳姍姍不滿地打斷陳立天,“到底要不要討論案子?話題怎么轉(zhuǎn)到我身上來了?”
“你這丫頭,脾氣就不能改改?”
陳立天無奈一笑,笑容中卻又帶了幾分寵溺,也不再耽擱地重新談及了齊露的命案。因為不能把詳細(xì)情況都透露給陳姍姍,所以陳立天簡要地和他們說了一下于家每個人的供詞。
“嗯,表姐說得沒錯,齊露出門的時間是八點四十五分,那時我看過表。后來,我就去了學(xué)校上課,一直到發(fā)現(xiàn)尸體那時才回來。”
“我一直在屋里看書。”雷宇航淡淡地說。
“剛才法醫(yī)初步驗過尸,死亡時間確定在上午九點到十二點之間,于家人大都沒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除了于偉不在家,如果能找到他的朋友確認(rèn),就能知道他是否有作案時間。宋悅晚上出了門,但白天據(jù)她自己說并沒有出去。林惠和于司出去散過步,要是法醫(yī)判斷的死亡時間準(zhǔn)確,他們兩個人也不存在作案時間。其他幾人都說當(dāng)天待在家里,可是也拿不出整天都在家的證據(jù)。”陳立天說到這里頓了頓,“還有那個于洪。”
“老爸,剛才您說過,于凡見到于洪出過門,可他隱瞞了事實,但是按照齊露的被害時間,于洪出門的時候,齊露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
“嗯,不過我總覺得于洪的舉動有些古怪。”陳立天把自己的分析說給陳姍姍和雷宇航聽。
“對了,老爸,我想起來,還有個人也有嫌疑!”陳姍姍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的話立即引來陳立天的關(guān)注,“和齊露有關(guān)?是什么人?”
“齊露在和于琴的未婚夫爭執(zhí)之前,還和一個叫做賈子辰的鄰居吵過架,當(dāng)時賈子辰吃了虧,還威脅齊露說讓她等著,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