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嗎這也講原則，那也講原則，累不累呀！人生苦短，知道嗎？”凌晨打斷江若水。

江若水沒吭聲。是，她知道，人生本苦，又短！

“搬過來，好不好？你放心，我不會騷擾你，你不邀請我，我決不登門打擾。”

江若水仍不吭聲。

凌晨繼續(xù)說道：“你如果不搬過來，我就經(jīng)常去你那兒騷擾你，而且還騷擾你的同屋。”

江若水笑，“不見得你那么無賴。”

“人急瘋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管他賴不賴。”

“你會瘋嗎，不至于吧？”

“你不搬過來，我真的會瘋掉的。”

“你讓我想想吧。”

凌晨見江若水轉(zhuǎn)了口氣，心喜，吻了一下她的臉。他希望能為她做點什么。

他的手伸進口袋，里面有張支票，但他沒有拿出來。操之過急，怕驚了她。

江若水沒理會凌晨的心思，只顧著自己的心思，她不會搬過來。一旦有了開始，就會有繼續(xù)，凌晨不是她的自動提款機，他只是她心愛的男人。她只想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長一點，更長一點。她不奢望地老天荒，地老天荒只是美麗的傳說。

后來，江若水還是沒有搬進公寓，任凌晨怎么勸說都沒有用。

凌晨拿江若水沒辦法，只好放棄，那張支票也沒拿出來。一套公寓已讓她如此，那張支票想必更是沒希望。他于是暗思他法，連心愛的女人都幫不了，那他豈不是太無能了。

海倫偶然得知這套公寓一直空著，那個女人沒有搬進來，不禁暗想，是個怎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