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友輝的手握著了手機(jī),此時他的耳朵邊,傳來了彭惠琴很久沒有的興奮的呻吟聲,她也到了。而那一刻來臨前,破堤而出的‘洪水’連同的一股悲涼侵蝕了他的全身,他感到從未有過的疲憊,于是他閉了眼,黑暗襲來,還是那處懸崖,還是同樣黑暗的四周。他抬起了頭,望著天,長長的一聲吼叫,那一剎那~~夜空中,一個閃耀的北極星,亮了起來。
事后,彭慧琴滿意的趴在他的胸膛問:“我剛剛好像聽見你在喃喃自語些什么,可聽不太清楚,你在說什么?”
周友輝疲倦的將彭慧琴攬入他的懷里,笑著說:“男人那時候能說什么,都是些葷話,聽了怕你往心里去了,還是不聽見的好。只要你滿意了,比什么都好?!迸砘萸俾犃诵腋5男α诵?,縮進(jìn)了他的懷里。
只有,全世界只有周友輝一人心里明白,那一刻,他喃喃自語的只有三個字——“楊小三”,不僅如此,他終于明白,不管對錯,不管緣由,不管該或者不該,她已經(jīng)無可救藥的走入了自己的心里。
別了周友輝后,楊小三開著車,一直繞著A市的環(huán)城路,到了油箱快見底了,才將車開回了自己的家。開了門,將全家包括儲藏室的壁燈都沒有放過全部擰了開。開完燈,楊小三呆坐在了沙發(fā)上。周友輝的神態(tài)動作,像是病毒般侵蝕了自己身體。
楊小三,伸手抓起了手機(jī),撥通了張敏的電話。
張敏躺在沙發(fā),接起了電話:“舍得跟我打電話了?想跟我說些什么?”
“你說,如果想要忘記一些東西,該如何辦才好?”楊小三問:“我今兒才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真的像電腦病毒一樣,進(jìn)了你的腦子,怎么去也去不掉一般?!?/p>
張敏一聽,撇了下嘴答:“那樣的破男人,值得你怎么對他么?找個更好的,一巴掌不僅能把他從你身體里拍出去不說,而且還可以拍到八百里外,永世不超生了?!?/p>
“如果不說他呢?”楊小三問。
“難不成真的是你說的那個叫周友輝的?”張敏問。
楊小三低頭,停頓了一下,說了個謊:“不是?!?/p>
“那不是男人,什么事能入你腦袋,還能變種成病毒的?”張敏搖了搖頭:“我不信了?!?/p>
“我問你事來著的,你怎么反過來問我了?”楊小三不悅的說。
張敏聽了笑了,答:“那簡單啊,格式化硬盤就來了。哪天想要格式化了記得來L市找我,保證你滿意?!?/p>
楊小三聽了,猜著她也沒什么招,于是嘆了一聲,自己心里一沖動打了電話,說完一通后,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于是問:“你跟宋林昆怎樣了?”
“怎樣?”張敏答:“我今天把他趕到客廳睡了。”
“還沒有好?”楊小三說:“你啊,你當(dāng)婚姻是發(fā)射火箭啊,一級準(zhǔn)備,二級準(zhǔn)備……折騰多久才夠?”
“我這一級準(zhǔn)備二級準(zhǔn)備才是正常的,你這一聲不吭就把火箭發(fā)射的才算不正常了。”張敏說:“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啊,放下心理的擔(dān)子吧,我改天幫你尋思個好的介紹給你。”
楊小三一聽,懶散的應(yīng)了聲,說:“行啊,有家有室的最好。最好的境界,就是別人幫我養(yǎng)男人,我只需要消費男人就夠了?!?/p>
“你……..”張敏拿著電話,面對如此驚世駭俗的言論,無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