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無意間的自慰讓我既忐忑不安,又回味無窮。這之后,我像著了魔一樣常常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尋找快感。這毛病自我到東莞給那個風塵女子“開處”后,才有所好轉。后來,我與孟莉好上后,這個毛病就徹底消失了。孟莉在那方面的戰(zhàn)斗力非常強,她每次跟我偷情,總像一個發(fā)情的野貓,弄得我筋疲力盡,繳械投降,體力和精力都嚴重透支。
可最近一段時間,我與孟莉幽會越來越少了。一方面,卓秀嫻總愛添油加醋地向她家人告狀,說我經常在外面花天酒地,對她不管不顧。因而岳父大人好幾次拐彎抹角地提醒我要對他女兒好點。岳父算是抓住了我的軟肋,我與他女兒結婚就是沖著他家里財產而來的,如果真的對我實行“經濟制裁”,我豈不是虧大了?岳母是個傳統(tǒng)女人,從小就養(yǎng)成了逆來順受的性格,在這個家庭的地位并不高,平時對家事很少發(fā)表意見,但她對我特別好,總是默默地為我添湯加飯夾菜,對我的疼愛溢于言表。對于善良慈悲的岳母,我實在不忍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
岳父岳母倒還是好對付。而讓我棘手的是我的小舅子,卓勇毛。卓家一共有三個小孩,老大卓勇皮已經移民美國,早已在那邊娶妻生子,成了地道的美利堅合眾國的子民。我只見過他一面,那就是我與卓秀嫻結婚擺酒的時候,他特意從大洋彼岸飛了回來,情意很濃。畢竟是在美國待過,大舅子給我的感覺非常好,基本上算是文質彬彬的那一種。比起大舅子來,小舅子卓勇毛卻是個兇狠異常的主。這廝在家里是老小,仗著優(yōu)越的家庭條件和當村長的老爹,小學還沒讀完就輟學在家,整天無所事事地在村里晃蕩,到處惹是生非。后來,村里要成立護村隊,岳父就把他弄了進去,還利用手中權力給他封了一個護村隊隊長的頭銜。說是護村隊,實際與黑社會組織沒有什么兩樣。這個護村隊只保護本村村民,而對那些外來者說,護村隊就是一個黑社會組織。我小舅子也就是這個“黑社會”組織的頭頭,人稱“西麗一霸”。
有一個這樣的小舅子,我自然不敢造次,處處防著他。俗話說,惹不起,躲得起。
這個小舅子對我也是充滿著敵意,我跟他姐結婚這么久,姐夫也沒見他叫一個,平時就很少跟我說話,我也懶得去理他。我在外邊做些對不住他姐的事,首先要防的就是他。有這么一個弟弟給卓秀嫻撐腰,她平時雖然還算溫柔,但骨子里肯定對我不服氣,只是暫時還未發(fā)作而已。所以,我也得防著她,免得后院起火,引火燒身,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與孟莉近段少幽會的另一個原因是,孟莉的香港“老公”徐色鬼似乎已經發(fā)覺到她的不忠,最近對她嚴防死守,不讓她隨便到處亂跑。男人都怕戴綠帽,這比戴手銬還可怕。戴手銬是關乎人身自由的問題,而戴綠帽是關乎一個男人尊嚴的問題。戴了手銬還可以解開,而戴了綠帽就一輩子摘不掉了。所以,很多男人為了防止戴綠帽而寧愿去觸犯法律。我的一位朋友就是這樣,他娶了一個漂亮老婆,整天擔心怕老婆給他戴綠帽,為此,他在華強北的賽格電子市場偷偷買了一個手機竊聽器,專門竊聽他老婆的通話。我曾經以一個法律專業(yè)人士的身份善意提醒過他,這可是犯法的。但朋友不以為然,說戴手銬不可怕,而萬一戴綠帽就可怕了。男人有時候真賤,娶一個漂亮老婆吧,不放心,不娶一個漂亮老婆吧,又不死心。男人啊,你的名字叫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