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她死死拉住了我的手,幾乎在我手上掐出印記來。我在袖子下面暗中和她對掐,面上仍舊笑得溫和儒雅:“公主記得就好,孤以后一定會繼續(xù)如此好好對待公主的?!?/p>
說完,我終于掙脫回自己的手,上面早已是戰(zhàn)傷累累。我將它藏入袖中,上至前方的車中,帶著迎親的隊伍,一路浩浩蕩蕩使向了祭壇。
一路上,蘇域都沒有放棄任何和我對掐的機(jī)會。凡是和我接觸,她必然要同我對掐一陣,哪怕是當(dāng)著我父皇的面接受妃印的時候,她都沒有忘記暗中掐我手臂上的肉。
我疼的淚眼汪汪,仍舊要保持淡定的微笑;她手上也滿是青紫,卻還是笑得溫柔賢淑。
我們一路暗中較勁到半夜,她終于被送到了臥室等我,我被一干兄弟扯著去喝酒,喝了大半夜,終是熬不住,被拉往了洞房。
走入洞房前,小桃子拉著我,暗中給了我一枚藥丸,低語道:“殿下,人都已經(jīng)讓我們清出去了,皇后娘娘吩咐,今晚,請務(wù)必讓太子妃……”說著,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道:“放心?!?/p>
我嘆息了一聲,點了點頭。那個藥是做什么的我很清楚,因為傷身太大,平時我都不敢用。這次為了怕蘇域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母后是下足了本錢。
我拿著藥去隔間吃了下去,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后,我將胸前的護(hù)胸全部拆掉,摸著自己平整光滑的胸膛,不由得想,要是天生這樣就好了……當(dāng)然,如果下面能再長點什么的情況就更好了。
我思索著我的胸,于是在推脫了眾人走進(jìn)房間的瞬間,我下意識先瞟向了蘇域的胸。
當(dāng)時她正坐在正對著房間的臥榻上,腦袋上所有東西都已經(jīng)拆掉了,外面最重的外套也已經(jīng)扔到了一邊,面上的濃妝也已經(jīng)洗干凈,只留下一點淡妝。
房間里除了她還有兩個侍女,這兩個站在窗戶邊,正把一個宮裝女子往窗戶外塞出去……那景象非常像殺人拋尸,我下意識退了一步,顫聲道:“你……你……你們在干什么!”
“他們太吵,”蘇域搭了一只腿在臥榻上,另一只手拿著蘋果搭在腿上,面色冷然地看著我,“咔嚓咔嚓”吃著蘋果:“我就把他們弄昏扔出去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終于看清了她的容貌,在沒有濃重的厚妝后,她的面容再沒有顯出那種與她氣質(zhì)格格不入的妖媚,反而帶出幾分清冷,通過淡妝的修飾,她的線條看上去柔和許多,但是仍舊讓人覺得作為一個女子,這容貌略為英氣了些。
無論如何,她終究是美的,這種美如此奪目,讓人移不開目光。
她打量著我,我也過做鎮(zhèn)定瞧著她,思考著那些被扔出去的侍女到底是死是活,思索著到底要不要拔腿就跑。
她同我對視,面色淡然地“咔嚓咔嚓”咬完了蘋果,揚手一扔,準(zhǔn)確無誤的丟進(jìn)盆里后,她突然對著旁邊兩個侍女使了個眼色。
我再也撐不住了,直覺不好,轉(zhuǎn)頭就想跑,卻見其中一個侍女身形更快,唰的一下就移到了門邊,抓著我的手邊想將我往屋里拖。
她們?nèi)齻€女人打算干什么?
把我今晚打死在洞房?
到底是為什么?就因為我之前摸了她的胸親了她?或者是她其實是男的打算殺了我保密?!
我腦子里面一瞬間閃過很多念頭,手上倒是很快的直接從桌下抽出我備用的長劍,一劍斬開了對方的挾制,低喝道:“公主,你再不停手,可被怪孤不要臉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