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場所的陪酒女孩搞得這么文縐縐的,孫小兵不由得對其刮目相看,“哪好意思,美女這么遠(yuǎn)跑過來陪哥哥,還談什么照顧不照顧?”說完孫小兵也沒理她,自己倒?jié)M一杯酒一飲而盡。
冉冉還真是來陪酒的,壓根就沒想過勸孫小兵少喝點(diǎn)兒酒,而是一杯接一杯地和孫小兵喝。
不愧是娛樂場所的高手,孫小兵自認(rèn)為還有些酒量的男人,在冉冉面前也開始有點(diǎn)兒不支??扇饺礁静唤o孫小兵歇息的機(jī)會,直喝得孫小兵趴在酒桌上才停手。
孫小兵徹夜未歸。
當(dāng)孫小兵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上面擺滿了女孩子玩的絨毛玩偶。自己衣服都沒有脫,橫躺在床的中間。
“你醒了?”冉冉端著一份早餐穿著松軟的睡裙走了過來,秀麗的長發(fā)綰在頭上,睡裙下兩條白皙的腿格外性感。
孫小兵頓時明白過來,昨晚竟然躺在冉冉的臥房,孤男寡女共處了一夜。
孫小兵這才開始觀察起這個房間,雖然很小但很溫馨,是間并不太大的單身公寓。整個房間呈淺色調(diào),床卻大得夸張,墻壁上還掛著兩幅油畫,床邊有一個小玻璃餐桌,但旁邊只擺放了兩把椅子,床邊還有一個小書架,上面擺滿了小說。透過乳白色的玻璃門,狹小的廚房顯得干凈整潔。
冉冉把早餐放在小圓桌上,煎的雞蛋澄黃得誘人,兩片面包,一杯酸奶?!皝?,先起來洗洗臉,吃點(diǎn)兒東西,你昨晚吐了幾次,可把我害慘了?!?/p>
孫小兵連忙打開手機(jī),里面竟然一個短信都沒有,更沒有來電提醒。他有些失望,這才不好意思地下床,翻了翻書架上的一本言情小說,“你平常也喜歡看書?。俊?/p>
冉冉不好意思地笑了,“女孩子都喜歡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p>
孫小兵撓了撓頭,指著身后的床說:“昨晚,昨晚我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冉冉?jīng)]有回答,站在那里傻笑。孫小兵更不知道該怎么辦,又問了一遍:“沒對你動手動腳吧?”
“你昨晚除了吐,就是酣睡。”冉冉指了指床的邊沿,上面還沾滿了嘔吐物的痕跡,“我就靠在床邊勉強(qiáng)混過了一夜,你很老實(shí)?!?/p>
孫小兵本來想,這女孩子接近自己本來就動機(jī)不純,兩人共處一夜,想著要是真發(fā)生了什么,走時一定要丟下一沓錢,這女孩不就是圖錢嗎?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衣服都沒有脫,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意外狀況發(fā)生。
孫小兵連早餐也不敢吃,更不要說洗漱了,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告辭。
冉冉拉住了孫小兵說:“兵哥,你看不起我?連早餐也不吃?!?/p>
孫小兵無奈地坐了下來,“冉冉,你與我印象中的那些女孩不一樣,為什么要到那里去上班?。繓|州工作的機(jī)會那么多。”
“我才來東州一個多月,家里媽媽病了,我休學(xué)后跟著村里的一個老鄉(xiāng)過來的,想賺點(diǎn)兒錢給媽媽治病?!?/p>
孫小兵不相信,每個娛樂場所的女孩都這么說,誰知道是真是假?!澳愣啻罅??”
“十九歲。”
問的簡直是廢話,十九歲好像是娛樂場所女孩的通用年齡,每個女孩子都是這么回答的,看冉冉的樣子至少也要大個三四歲。
冉冉又接著說:“兵哥,那晚和你一起的聽說是晨哥,我想有機(jī)會能到晨哥的幼兒園去當(dāng)個幼師,這一直是我最大的夢想?!?/p>
狐貍的尾巴終于露出來了,還好她不知道孫小兵是個記者。孫小兵有些面露難色,“你該知道他們幼兒園的幼師要求很高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