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膚色白凈,嘴唇很薄的女生上前道:“楚處長,您好,我叫張燚。我們名茗館一直在關注‘10·24特大殺人案’,您能來,我們十分歡迎。但是我們也想提醒您,如果您想盡快偵破此案,那么有一個人無疑比我們更加合適,她就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刑事鑒識專家、市局刑事技術處副處長劉思緲。也許您是顧忌她目前被停職審查,不要緊,如有需要,我們名茗館可以修書一封,呈遞給有關領導,相信他們一定會允許劉副處長出山,協(xié)助您工作的。”
聽到劉思緲的名字,楚天瑛的心中一痛,但還是平靜地回答:“謝謝諸位同學,我今天來,主要的目的是想見貴館館主一面。”
張燚點點頭,朝旁邊通向二層的鐵梯做了個“請”的手勢。
楚天瑛抬起頭,看著二層,他知道愛新覺羅·凝就在上面。但此刻,那里寂靜無聲,潛伏著無盡的未知。他心中默默地說:“思緲,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啊。”然后邁步噔噔噔踏上了鐵梯。
就在同一時刻,豐臺區(qū)大紅門,一家快捷酒店的客房里,郝文章打開了那支錄音筆。
音質出奇的好。
沒有我在旁邊,也好,他們聊了這么多的內(nèi)幕。
點上一根煙,慢慢聽。
你別說,郭小芬這小妞兒還真是有兩下子,她說白衣女人衣服上的血液不是在救人時沾上的,這個推理是很靠譜的,那么,白衣女人身上的血是誰的呢?先不管她了,我倒覺得她可能根本沒有進那個包間,比如,她在包間隔壁的房間里待著,五行陰陽鏡的輻射透過木門,照得她也精神錯亂,所以她才穿著一件睡衣跑進了草原……
沒有被凍死,也沒有在國道上被車撞死,真是她的運氣。
不過,如果我是那個叫張什么山的司機,深更半夜在茫茫的草原上開著車,突然看見有個渾身是血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車前,非嚇死不可!
楚天瑛說打算請兩個人出山協(xié)助他破案,一個是蕾蓉,還有一個叫愛新覺羅·凝,但是郭小芬一再推薦劉思緲。直到楚天瑛走后,馬笑中問她是不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幫她……蕾蓉我聽說過,過去跑法制口新聞時,省廳法醫(yī)鑒定中心的那幫專家一說起蕾蓉,那叫一個神往。愛新覺羅·凝不大了解。劉思緲,劉思緲……這個名字很耳熟,讓我上網(wǎng)查查——??!
百度的搜索結果,顯示出了一千三百多篇和劉思緲相關的網(wǎng)頁。
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