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子帶七葉去到蛇君那邊的時候,蛇君已經(jīng)認不出來面前這個竟然是七葉,他緊皺了英挺的眉:“這么弄成這樣子?”
青陽子擺手,示意先找個地方給她治傷。好在這里好歹是蛇君的地盤么,藥物這些都是現(xiàn)成的。蛇君看青陽子把藥膏涂抹在她鮮紅的皮肉上,神色復(fù)雜。
“讓她暫時留在你這里,不要走漏風(fēng)聲,玄字境在緝拿她。”青陽子難得的嚴肅,“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說,再這么折騰下去這只靈芝就廢了。”
蛇君站在青陽子身邊,兩人皺著眉頭瞅床上那只一言不發(fā)的剝皮靈芝。
七葉睡了三天,傷倒是其次,主要是逃跑真的是太要命了。她已經(jīng)提心吊膽了好幾天。醒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在那個煉爐里,手下意識地一揮就抓著一個人的衣襟。
視力退化得比較嚴重,眼前只看得見模糊的光影。蛇君小心地握著她的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帶笑:“這輩子見過這么多靈芝,還從來沒見過哪只是瞎的。”
聲音聽在耳朵里,胡亂摸索的人安靜下來,慢慢地靠在他胸口,那渾身的傷口依然非??植溃呔氡е?ldquo;別怕,我們找最好的仙術(shù)師,一定可以治好的,嗯?”
某草倒是很聽話地點頭,蛇君摸摸她的頭發(fā):“一下子變得這么聽話,我實在是很難接受哎。”
某草良久才道:“如果我真的瞎了,怎么辦?”
蛇君繼續(xù)摸她的頭,答得很順口:“如果你瞎了,我就養(yǎng)你一輩子。”
某草很深沉:“不用做事?”
某蛇肯定:“不用做事。”
某草繼續(xù)憂郁:“不用練功?”
某蛇深情款款:“不用練功。”
某草突然興高采烈:“那我把自己弄瞎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