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本來就是箭在弦上,哪里還經(jīng)得起這樣的撩撥,當(dāng)下就想分開她的雙腿。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止住了他的動作:“別這樣。”
妖王的喉頭已經(jīng)被塞住了,發(fā)音都不清楚:“乖,給我。”腕間的手卻握得更緊了:“不要,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我不要。”
妖王這才發(fā)現(xiàn)有時候要控制自己真的很難,他極力控制身下人的動作,像勸夏娃吃蘋果的蛇一樣循循善誘:“怎么會疼呢,我輕輕地……輕輕地好不好?”
如果房里有燭火,也許妖王可以發(fā)覺她的臉色已經(jīng)蒼白了,她突然很害怕,他會做下去的,會做下去的,就好像在玄字境一樣,不管聲音多么溫柔,不管她怎么哀求,沐飛玄還是會做下去的……她緊緊握著他的手腕,只說了聲不,然后眼淚都涌了下來:“不要這樣……你們不要這樣……我很痛的嘛……”
她的身體在顫抖,慢慢地變得冰涼,妖王的身體也冷下去,粗糙的手去抹她眼角的淚:“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他溫柔地吻過她的鼻尖,聲音像在哄一個嬰兒,“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小黑不哭……”
某草一直哭到下半夜才睡著,卻不知那個男人在羅帳中一坐到天亮。
第二天某草醒來的時候意外地發(fā)現(xiàn)妖王還在,衣冠整齊地坐在床邊,大手握著她的小手,卻是若有所思的樣子。而門外的莫胡正在抹汗,剛才王的樣子……“我要知道她的來歷,盡量詳細(xì)!”他冷冷地對他道,已經(jīng)多年不見了呢,那么陰狠。
玄字境有敵人來襲,沐飛玄的警覺性其實是非常高的,蘇嫣派去妖界的幾撥人他并非不知道,只是不愿意說而已。就好像蘇嫣知道七葉不可能從他手上跑掉,也沒有明言一樣。
他低頭審視著地上逐漸現(xiàn)出原形的尸體,緊緊地斂了眉頭。“是妖界的人?”身后蘇嫣聲音一如往常地嬌柔,自七葉之事以后,她對沐飛玄突然空前地好起來,但是這個男人卻變得有些捉摸不定。
沐飛玄只吩咐眾人警覺一些,他的心里卻遠(yuǎn)沒有表面上的輕松。是妖界宮衛(wèi)軍的人,妖王手下的直屬軍隊呢。夜探玄字境,有什么目的呢?
其實蘇嫣當(dāng)然是知道怎么回事的,自上次她派出去的人有去無回她就料到妖界會起疑:“玄,聽說那株七葉靈芝現(xiàn)在在妖界呢,而且……就連妖王也被她迷得七昏八素。你說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