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法,即便現(xiàn)在看來,都非常超前。
那么,究竟好不好呢?
梁漱溟說:“這個信任或放任——這放任非不管,另有他的意思,即于放任中有信任——給我的好處幫助太大,完全從這消極的大的幫助,讓我有后來的一切。大概在先父看到這一點:這孩子雖然是執(zhí)拗錯誤,但自己頗有自愛要強的意思,現(xiàn)在雖錯,將來可‘對’,這‘對’可容他去找,現(xiàn)在不要干涉。 ”(梁漱溟:《朝話 • 先父給予我的幫助》)
成為思想家的梁漱溟又說:“我之所以能如此者,先父之成就我極大。因先父從來不干涉我、勉強我,從未要我準備功課督促我升學,此實常人所難及也。 ”(梁漱溟:《自述》)
他還曾十分慶幸地說:“這種寬放態(tài)度,我今天想起來仍然感到出乎意料。同時,我今天感到父親這樣態(tài)度對我的成就很大,實在是意想不到的一種很好的教育。 ”(梁漱溟:《我的自學小史》)
他在《思親記》中有更高的評價:“公之為教,獨使情余于禮,意得自通,而教之有道,其間分際斟酌,蓋有足為一世法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