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夜,我們還沒讓新娘喂酒,怎么就能散?”大家當然不愿意,那么美的新娘,要是不趁著洞房花燭夜摸上兩把,明天正式成了堡主夫人,他們可不敢再亂碰。
俗話說,洞房無大小,過了洞房這一晚,誰還敢造次?
“就是,軒轅,讓我們進去,放心吧,不會太過分?!绷瓒剐Σ[瞇的說道。
軒轅的臉色微微沉下去,藍楓和藍逸看到他這種臉色,立刻轉(zhuǎn)過身,把想鬧洞房的兄弟們往后趕,笑著說道:“罷了罷了,堡主也被灌了不少,此刻定是想坐擁美人,我們出去繼續(xù)喝酒……”
他們和軒轅在一起多年,知道他的脾性,這種臉色,只能說明……里面出了大事。
那個來路古怪的艷美女子,不知道做了什么,能讓軒轅臉色如此凝重。
而且,看向軒轅身后站著的幾名跟隨海無香的侍衛(wèi),紛紛滿臉殺氣,絲毫也沒有主子大婚的喜色。
凌流風(fēng)不理會后面的喧鬧聲,往前走去。
軒轅轉(zhuǎn)身跟上,用密音報告情況:“婚房正門,釘著此物。其他侍衛(wèi),似是被點了穴,已命人帶下去檢查身體?!?/p>
凌流風(fēng)看著他從袍袖里拿出的那件東西,剛才還有幾分醉意的眼眸,早就只剩冷寒的光芒。
那是海無香的肚兜,艷紅的肚兜上,刺下兩個字——笑納。
笑納?是讓他笑納這份“厚禮”?還是那個人,笑納了他的新娘?
緊緊攥著肚兜,凌流風(fēng)站在房門前,等軒轅屏退了周圍人,這才推開門。
“砰”,門被立刻關(guān)上,凌流風(fēng)站在房間里,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婚床上的女子。
原本屬于他的新娘,如今,皎白的身軀赤/裸躺在大紅錦被上,身上布滿紅痕,雙腿被強行分開,似乎還無法合攏,潔白的腿根處,有點點鮮血,交合著粘稠的白液,極為淫/靡。
凌流風(fēng)一步步走到床邊,愛笑的狐貍眼里,如同幽深的井水,無波無光,紅燭的星芒,仿佛都被他的雙眼吸入深淵。
緩緩伸出手,凌流風(fēng)的指尖,來到她的腿根,還未碰到那紅白之物,倏然收回手,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這不僅是天都堡的奇恥大辱,更是……他凌流風(fēng)這一生的奇恥大辱!
海無香從那股劇痛中,緩緩恢復(fù)過來,她適才心臟絞痛,意識飄忽,失去了感知,只聽到喚情樹在風(fēng)中沙沙作響……
渙散的瞳孔漸漸收緊,所有模糊的景象又慢慢重疊在一起,開始變得清晰,海無香看到那個站在床邊的男人,似乎要對她伸出手。
“鬧夠了沒有?”海無香終于擠出一絲聲音,她越來越討厭這個地方,讓她渾身不適的鬼地方。
微微喘了一口氣,海無香如今心口的疼,早就勝過一切,她被那股莫名的疼痛折磨的毫無力氣,只想好好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