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姐,那天高主席去醫(yī)院看望蔡家女兒,我倆都陪去了。高主席那天本來有事兒,可為了去醫(yī)院,她推掉了,那是我們婦聯自己的一項工作,與那牛大錘何干?怎么這些事都成了S局那個叫牛大錘的功勞?郭姐,不瞞你說,剛才我去高主席辦公室,高主席剛剛看完報紙,還不知是咋想。我也沒敢問,就算是主席宰相肚子撐大船,可婦聯的其他人會怎么想?這不是不拿我們當個單位嗎?”
郭莎莎聽到這兒,心里有些不悅,心說:報紙是記者寫的稿子,又不是我寫的,你跟我說得上嗎?你要是有意見,就直接找記者去說,跟我發(fā)哪門子邪火。于是打斷金玉梅的話:“這個記者也真是討厭,我也不知他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你想讓我干點啥?”
金玉梅明顯聽出郭莎莎的冷淡和不快,急忙道:“郭姐,你可千萬別誤會,這些話只是咱姐倆說說。遇到這樣的事兒,別人可以不管,我這辦公室主任就不能不想。你就幫我個忙,你弟弟不是報社新聞部主任嗎,你跟他說一說,記者的稿子寫得太差了,想法子重寫一篇。”
“嗯,我知道,你直說就是。”郭莎莎發(fā)覺自己態(tài)度有些太冷漠,緩了些口氣,笑著說。
“郭姐,對了,還有個正事兒我差點兒忘了,高主席對蔡家的救助有個指示,讓我轉告你,要從根本上想辦法,就是得讓蔡妻翟麗娟能夠自食其力,希望能精心為她設計一個她能干的工作。高主席請你考慮一個意見,然后向她匯報。”
郭莎莎剛提拔為培訓中心副主任,高主席很重視她。郭莎莎說:“好的,玉梅,這些事我盡力去辦。報社的事兒我現在就打電話,什么時候來咱婦聯采訪,我讓他們與你聯系。”
郭莎莎與金玉梅通完電話,又掃了一眼報紙,把眼睛盯在那張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