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在我睡覺的時候,反而要在你床邊走來走去。
那天下午我都要困暈過去了,一邊開車一邊打盹兒,于是進了門二話不說,飛鞋奔床,擁枕而眠。
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到有人在和我說話。
我自然是不應了,睡覺了還怎么說話嘛,只有耳朵無奈地打開著(誰讓耳朵、鼻子不像眼睛、嘴巴,沒有開關來著),雖然也不知道說的是什么,但大致是自言自語或者趁我昏迷數(shù)落我的話。
終于被一個電話叫得醒轉過來,再去看他,卻是一個人跑到客廳里去擦地,只給我一個后背,理都不理。
切,這個人一向如此,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
有的時候,不表達也是表達。反正我是這樣以為的。
有句話他不知道,最近沒有時間來多陪他和孩子,其實我心里是很抱歉很抱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