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要感冒。
干活干到一半兒逃上來歇會兒——累死我了。
搞衛(wèi)生這件事就是這樣,不干是不干,一干就歇不下來。
最要命的是和過年相關(guān)的事總要帶點(diǎn)“辭舊迎新”的主題。所以干著干著就干出了別的名堂,這個擺在這里,那個挪到那里,總之,是很累人又累心的。
好在,客廳已經(jīng)收拾出一小部分區(qū)域,看著就愛,喜氣洋洋的,好象這累又值了。
問正在廚房埋頭大干的他,婚姻就是這樣么?
——怎么了?
——沒事,就是覺得挺沒勁的,老得干活。
他倒樂了:干活多好啊,我就愿意你和我一起收拾屋子……
——我更愿意和你一起看“雷蒙德”。
要是現(xiàn)在能夠躺在床上抱著餅干筒看“雷蒙德”就好了,唉。
先幻想到這里,下去干活了。
想不到一個人這樣絮絮叨叨說話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