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分析得有道理,穆依依身上的確有種清冷孤傲的氣息,這應(yīng)該與她的生活境遇有關(guān)。”陳睦頷首表示贊同,“那么,你怎么看待她與鐘偉霆之間的關(guān)系?”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目前還不好判斷,但是據(jù)我觀察,穆依依喜歡鐘偉霆。”
“哦,怎么說?”陳睦做出洗耳恭聽的表情。
“不知你們有沒有留意到她對鐘偉霆的稱呼。”
“她叫他鐘老師。”杜警官不忘補充了一句,“她是鐘偉霆的助理醫(yī)師,這樣稱呼很正常啊!”
“沒錯,她剛進門的時候是這樣稱呼的,可是后來呢?在我們與她對話時,她一直稱鐘偉霆為‘他’,我想,這是一種下意識的稱呼,當一個女人與別人提及她喜歡的男人時,她才會下意識地以‘他’來稱呼,否則,她應(yīng)該繼續(xù)尊稱他為鐘老師才對。”
“有道理,小陸同志也是女人嘛!所以對這方面的判斷,她比我們更有經(jīng)驗,是不是,陳隊?”杜警官打趣道。
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jīng)駛?cè)肓宋骱罚@是一條幽靜的小馬路,路邊沒有高樓林立,只有低矮的住宅樓和一些零星的小商鋪,而靜語咖啡屋就開在這條馬路上。
陳睦等三人走進靜語咖啡屋時,一名少女突然迎面沖了過來,陸鑫閃躲不及,與她撞了個滿懷,少女當即跌倒,她手中的報紙也掉落在地上。
“小妹妹,你沒事吧?”陸鑫連忙將她扶起。
少女的手心擦破了,滲出點點血漬,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卻若無其事,似乎絲毫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曉瑩,快讓我看看。哎呀,怎么流血了?”一名穿著工作服的女服務(wù)員追了出來,她抓過少女那只擦破的手,急切地說道。
少女似乎并不領(lǐng)情,她面無表情地看了女服務(wù)員一眼,然后用力地甩開她的手,蹲下身拾起報紙,徑直朝門外走去。
“曉瑩,你要去哪???曉瑩!”女服務(wù)員追著她的背影大聲地呼喊著,可是少女顯然對她的喊聲充耳不聞,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陳睦他們同時被少女的舉動震住了,她看上去不過才十三四歲的模樣,身材嬌小而瘦弱,卻為何有著如此倔犟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