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大概是晚上6點(diǎn)鐘左右，第二次是上午9點(diǎn)鐘左右。”

“知道他們都談了些什么嗎？”

“不知道。”肖黎下意識地聳了聳肩膀，“警官，客人的談話內(nèi)容，我們是從不偷聽的。”

“是嗎？”陳睦笑了笑，繼續(xù)問道，“那么，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看上去怎么樣？”

聽到這句問話，肖黎臉上的表情突然有些僵硬，她給陳睦一個微笑，“那個女人那么年輕，又那么漂亮，我想鐘先生約她，不會只是喝喝咖啡這么簡單吧！”

“他們的關(guān)系看起來很曖昧？”杜警官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個不好說，不過……”肖黎停頓了一下，隨后說道，“鐘先生之前經(jīng)常一個人來咖啡屋，他還是第一次約女人來這里。”

“原來是這樣。”說著，陳睦伸出手來，打算收回肖黎手中的照片。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照片被另一只突如其來的手奪走了，速度快得令人措手不及。陳睦回頭看去，奪走照片的人竟是龔曉瑩。原來，她早已不知不覺地來到了他們的身后，而兩位敏銳機(jī)警的警官，居然絲毫也沒有察覺！

照片在龔曉瑩的手中瞬間成為碎片，可她仍然不肯善罷甘休，把碎片扔在地下，狠狠地踩下去，一腳、兩腳……動作迅猛而連貫，近乎瘋狂。

“曉瑩，曉瑩……你怎么了？冷靜點(diǎn)，好嗎？”肖黎拉住龔曉瑩的手臂，試圖讓她停下來。

“啊——”龔曉瑩發(fā)出聲嘶力竭的叫喊聲，與此同時，她的雙腳也更猛烈地向下踩去，仿佛要將地上的碎片通通碾成粉末。

“這可怎么辦呀？”肖黎束手無策，只好放開龔曉瑩的手臂。

“她經(jīng)常這樣嗎？”陳睦蹙起眉頭問道。

“沒有。我也是第一次看見她這樣。”肖黎的表情透著無奈。

“讓我來試試吧！”陳睦以低沉而渾厚的聲音說道，“曉瑩，你能不能告訴警察叔叔，你為什么要撕毀這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