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還能想什么,就想著啥時候能回去睡覺,快困死了。”
猩猩說:“甭騙我了,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心里一定在想剛才那條山路,還有老頭說的那兩個燈籠。”
見我沒吭聲,猩猩繼續(xù)說:“我剛才分析了一下,首先這兩件事是肯定發(fā)生了;第二,山路肯定是被什么東西給照亮了,至于是不是老頭說的燈籠還難說;第三,雖然我不能肯定,但兩者之間肯定有什么聯(lián)系。”
“你那不是廢話嗎?這些事情還要你分析?我咂吧幾下屁眼就肯定出來了。”我沒好氣地回答。
猩猩沒反駁我,說:“我奇怪的是,為什么老頭說的是燈籠,而不是手電筒,或者探照燈之類的東西,曉東你腦袋活絡(luò),想想看怎么回事?”
這話倒提醒了我,想了想,我說:“這不明擺著嗎?老頭既然說看到的是燈籠,說明比手電筒光頭要大,比探照燈位置要低。我站了起來,比劃了一下,“如果是燈籠的話,那么應(yīng)該在我們腰部這個位置,而且還晃來晃去的,絕不是固定在一個地方。”
猩猩點點頭連連說:“有道理,有道理!另外你有沒有注意他說的話,他是在屋子里看到有燈籠光的,然后一直看著我們走下山路為止,這說明……”
我此時全身一激靈:“難不成那兩只燈籠還一直跟著我們過來啦?這下可真邪乎了……”
一陣山風吹來,凍得我倆直打哆嗦。猩猩看了看四周:“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睡覺吧,我怎么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