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可要好好聊聊。”我跟大男孩握了握手,“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我去對面等你吧。”大男孩說著,跑過了街。
我用最快的速度脫去了制服,進(jìn)去飯店,把它交到了前臺上。我跟一個眼影涂得很濃的女領(lǐng)班說:“我要辭職,你幫我把這制服交上去吧。”
那個女領(lǐng)班說:“這要等經(jīng)理回來批準(zhǔn),才能退回制服的押金。”
我跑出了飯店,頭也不回地說:“這押金我不要了,你們留著買冰激凌吃吧。”
我跟大男孩一塊去了冰店里吃刨冰,我們談了很多賽車的事,大男孩跟我一樣,也有一個當(dāng)賽車手的愿望。我問起他們院子里那個賽車手的情況,他說那個人叫徐凡超,是院子里的大紅人。我問他可不可以帶我去拜訪一下。大男孩說:“沒問題,不過他很少在家。”
吃完刨冰后,我們一塊來到一個大雜院里,這里住著許多戶人家,院子里堆放著亂七八糟的雜物。大男孩把我領(lǐng)到一戶人家的門前,說:“這就是徐凡超的家。”
我敲了敲門,出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男人。
這個男人見到我,驚呼一聲,說:“怎么是你啊?”
我也一愣,原來這個人是徐陽,那個退了休的老獄警。我疑惑看了看大男孩,又看了看他,問道:“不是說,這是賽車手的家嗎?”
徐陽笑著說:“沒錯,那是我兒子,他在車隊玩賽車,今天沒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