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事真能含糊過去,我也不用和你商量了。她現(xiàn)在是讓我去找人,她要是換個人到醫(yī)院一查的話,什么都知道了。”
“那就叫她去查好了,不是有個小車司機都承認是他的責(zé)任了嗎?”
“老弟,這事就不能較真的,人家已經(jīng)付了所有的醫(yī)藥費,萬一左燕固執(zhí)起來,真要起訴人家,扯來扯去又麻煩了。”畢竟心虛,我沒想再把那個小車司機扯出來。
“唉,真搞不懂你腦子里想什么。”嚴博嘆了口氣,“又想做菩薩,又想娶美人,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就在我想拿出一個絕佳的主意時,徐凡超打了個電話給我,他說隊長要見我,叫我晚上去一趟車隊的俱樂部。我看了下時間,都已經(jīng)八點多了,我全身的細胞一下變得活躍起來,該不會是陳達奎同意錄用我了吧?要不然叫我去干嗎?同時一個念頭也驀然在我腦中乍現(xiàn)。我興奮地拉住嚴博說:“我想到了,你來冒充那個人吧。”
“什么?”嚴博沒聽明白。
“你跟我去見左燕,你就說是你撞傷了她父親,態(tài)度好一點。我這有點錢,你拿去算是給她的賠償。”我想起了老衛(wèi)的那一招,只是這招用在了父女倆身上,有點滑稽。但此時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嚴博拍拍腦門子,說:“天哪,虧你想得出這么損的辦法,要是她也起訴我呢?”
我笑著說:“不會的,你不是那個司機,人家有錢,脾氣可沒那么好。我們共事這么久了,合作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