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甘,這真的很重要。”
他聽到她做了次深呼吸。“當然,我明白這一點。我……我會申請訴訟延期,把工作帶在身邊。這里法律界的人們都認識并尊重伯金先生。他們會理解的。”
“他們一定會的。你能把泰德掌握的和這個案子相關(guān)的所有資料都帶上嗎?”
“一定。”
西恩看了看表。“你可以趕晚上七點從杜勒斯到波特蘭的飛機。你覺得能做到嗎?”
“我想可以。我現(xiàn)在整理好一切,然后開快車去。”
“我來預(yù)訂機票,詳細信息發(fā)電子郵件給你。我們會到波特蘭機場接你。”
“金先生?”
“叫我西恩就行。”
“西恩,嗯,我有理由感到害怕嗎?”
西恩望了米歇爾一眼,然后回答道:“我們會像膠水一樣粘著你的。”
“我想這代表肯定的回答吧。”
“心存恐懼不是件壞事,梅甘。”
“那我們在波特蘭見。”她用顫抖的聲音說。
西恩掛斷電話,把和那個年輕律師的談話內(nèi)容告訴了米歇爾。
“這么說,她和伯金有過兩次對話,話題從未涉及羅伊。很顯然,伯金處理這個案子非常小心謹慎,也許他意識到了某種危險的存在,不想讓賴利卷進來。”
“這倒很像泰德的作風。行俠仗義。”
米歇爾說:“那你覺得賴利怎么樣?”
“我想,如果她真的上了飛機,那可真是個奇跡。”
“如果她不害怕,那也能說明些問題。但這情形不太好。”
“我明白。我確信她很聰明,是個好律師,否則泰德也不會重用她。問題是現(xiàn)在的情況很糟糕,不能把一名童子軍律師卷進去。”
“我們只需要了解她掌握的任何訊息,以及她能告訴我們的伯金對這個案子的所有言論。我想沒有誰真的想讓她接替伯金的位置,處理這個案件。”
“問題是,如果有另一名律師出現(xiàn),我們將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得不本案中出局。”
“除非我們現(xiàn)在努力工作,讓自己成為無法估量的律師。”米歇爾表情一變。“是誰在支付伯金費用?既然埃德加?羅伊連話都沒法說,那一定是別的人雇用了伯金。”
“問得好。答案一定在文件資料里。”
“羅伊有錢嗎?”
“是的,他擁有一個農(nóng)場,又有一份政府工作。”
“但也許現(xiàn)金不多。”
“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