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像洪水一樣爆發(fā)了,兩個人從床上到沙發(fā)上,甚至伏在了窗前,他們似乎是在一起宣泄,也更像是一起舞蹈。伊濤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爆發(fā)了小宇宙,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能量?以前伊濤接觸過的女人,就是包括自稱“性愛高手”的賽琳娜也無法讓伊濤如此興奮??斓礁叱钡臅r候,伊濤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靈魂出竅,靈魂和肉體已經(jīng)完全分離,所有的外界感知已經(jīng)不在,他能感到的只有晏雯曉歡快的叫聲和她美妙的配合。
一切歸于平靜,晏雯曉伏在伊濤的胸口,說:“我終于明白,有些東西是用錢買不來的。”
伊濤調(diào)侃道:“怎么?你用錢買過嗎?”
晏雯曉用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說:“壞人!”
從某個角度來看,這個世界上的戀人似乎都很相像,但實際上愛情在他們之間存在的方式卻是各有各的不同。
“告訴我,這是不是幻覺?”晏雯曉喃喃地問。
伊濤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她上床時頭上包的毛巾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回答:“不是幻覺。”
然而,說完這句話以后卻久久沒有回音,低頭望去,晏雯曉早已經(jīng)睡著了。伊濤嘆口氣,仰望著天花板,那里有一只銅絲編就的吊燈,應該是個古董,柔和的光散射下來,就像一支催眠曲,很快,他也睡著了。
伊濤再次醒來時旁邊沒有人,晏雯曉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了。他拉開窗簾,外面的天是蒙蒙的,他不知道是早上還是傍晚,趕緊打開電視,他找到了CNN,發(fā)現(xiàn)是早晨。
他走到盥洗室將自己收拾干凈,換上昨天女傭送上來的襯衫中一件淡藍色的,一條米色的休閑褲,一雙休閑鞋。然后,沒有乘電梯,而是從三樓一步一步走下去。
整個二樓每個房間的門都開著,沒有人。再到一樓,大廳里也沒有人,伊濤走進廚房,發(fā)現(xiàn)一個白人廚師正在準備早餐,見他進來只是“嗨”了一聲,繼續(xù)忙著他的工作。伊濤很是奇怪,這個晏雯曉干嗎去了?
伊濤走出別墅的大門。清晨的空氣濕漉漉的,有某種植物的味道,耳邊有鳥鳴,更有不知名的昆蟲在鳴叫,真是一首美妙的田園詩。伊濤沿著別墅周圍走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晏雯曉。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忽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他一回頭,發(fā)現(xiàn)正是晏雯曉。只見她穿著一身很寬松的運動裝,脖子上打著一條毛巾,用一條白色的帶子將頭發(fā)扎起,看起來很干練??赡苁沁\動的緣故,她臉色緋紅,顯得特別地性感。
“你醒啦?”晏雯曉的呼吸有點急促,胸口起伏也比較大。
伊濤點點頭,然后不無遺憾地說:“可惜,我這次來沒有帶運動裝,不然可以跟你一起鍛煉。”
晏雯曉拿毛巾擦擦臉:“那還不好辦?叫他們?nèi)ベI嘛?!?/p>
伊濤搖搖頭,回答:“算了,這回時間上有點緊湊,不折騰了。見了翁總,再見見我父母,很可能還要抓住機會跟羅小可談談,就要回國了。庫珀那邊還一大堆事呢?!?/p>
“那么忙嗎?不陪我在這里多待幾天?”晏雯曉問。
伊濤凝視著晏雯曉,道:“商人重利輕別離,這話記得吧?沒辦法的。”
晏雯曉理解地笑起來,望著伊濤,柔柔地道:“你這算是自嘲還是其他?”
“兼而有之吧?”伊濤回答,然后他接著問,“我們什么時候跟翁總見面?”
“吃過早飯,我們?nèi)ヒ娝?。你看可以嗎?”晏雯曉伸手挽住伊濤的臂膀,用商量的口吻問?/p>
伊濤伸手在晏雯曉的手臂上拍拍,溫情地回答道:“好啊。”
伊濤和晏雯曉坐在樓下的小餐廳里,餐廳的桌子是橡木的,樣式古樸,所有的餐椅據(jù)說都是歐洲的皇室古董。伊濤的早餐是兩塊三明治,兩個單面煎雞蛋,三條培根,外加橙汁。而晏雯曉則叫了雞蛋餅,玉米面包、吐司以及牛奶。
“很奇怪,不知是什么原因,在國內(nèi)總是喝熱的牛奶,而在這里一早醒來就想喝點冰水什么的。”晏雯曉輕松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