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依舊炒得沸沸揚揚,媒體火上加油,生怕不能天翻地覆似的。
不知為何,向來善于同媒體打交道的梁辰川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事情越炒越熱,大有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勢。
他并不著急,他急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直到今天上午到公司,助理告訴他有幾個早上打來的電話需要回電。辰川匆匆一瞥,果然看到那一個名字,忐忑的心思總算放下,她到底還是找來了。
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按號碼撥回去,裝作很意外地聽到她來電的消息,再帶上一點點得逞的小小的微笑,她其實看不到,“喂,清越?”
“梁……嗯,辰川。”她適時改變了稱呼,聲音有些低啞,像是有話哽在喉頭難以開口。
“你找我?”當(dāng)然,當(dāng)然是找他,否則怎么會打電話到公司來。辰川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點邏輯不清,這可不像他。
“是的,我是想,嗯,那個,那天的話……”她是真的開不了口,明明那么義正詞嚴(yán)地拒絕,如今反倒要自己再提出來。潑出去的水啊,如今要收回來,真難。
他其實心急,還有一點小得意,偏還要裝出一副不以為然與不知所云的模樣,可這女人一貫好使的舌頭關(guān)鍵時刻卻打了結(jié),講不到重點。她是在害羞,抑或在猶豫?
他索性跳過她的問話環(huán)節(jié)直接作答:“那天的話還作數(shù)!”
說完有點懊悔,他是不是顯得太積極了些?語氣是不是太激動了些?
郁悶。他畢竟不像秦少唐那小子風(fēng)流情事一籮筐,他一點不了解女人的心思,更不知道怎么與之周旋,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會這么激動。
會不會有點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