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對面的女子剛好背對她,披散著波浪般迷人的酒紅色大卷,身著米色風(fēng)衣,僅是背影而已,就有一種令人窒息的風(fēng)情。
印象中辰川很喜歡米色,清越記得他臥室里的米色格調(diào),那女人顯然也知道。
“徐曼麗!”娛記楊小溪立刻認(rèn)出來。
清越腦子里頓時有種糨糊掉的感覺,徐曼麗,且不說她的知名度,就憑她們之間的淵源,實在不該認(rèn)不出她。
他們在說什么?
嗯,其實并不在意。
小溪似乎比她要著急得多,她皺著眉一直在說著什么,大概是傳授怎樣把老公看牢的秘籍之類。清越只是在笑,沒有在聽,無所謂吧,畢竟他與她只是空頂著一個夫妻之名,何必限制彼此的自由。
就像她還忘不了顧子維,梁辰川又怎么真的忘得了徐曼麗呢?
但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還是不要被發(fā)現(xiàn)的比較好。清越向小溪偷偷做了個手勢,而后拿起衣服走,然而悄悄走到門邊,踉蹌著撞了一下門框。小溪嚇得趕緊掩護,不過還好,辰川此時在背朝她們的方向,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徐曼麗卻看到了,她稍稍吃了一驚,而后對清越笑了笑,接著緩緩傾身向前,用纖手拂過辰川的眉梢,分外親昵的姿態(tài)。清越一怔,看不見辰川的表情,飛快地拉門出去,一股冷風(fēng)迎面吹來,徐曼麗示威的笑容仿佛也融進那風(fēng)里了。
心里堵得慌,悶悶地,鈍鈍地疼。那是她的丈夫,她不該心虛,她也并不理虧。
“清越!”小溪擔(dān)心地趕上來,臉上有比她更加顯然的憤怒,“徐曼麗什么意思?你就這么忍下去?不行,跟我進去找梁辰川問個明白!”
“不用,”她拽住小溪的手,咬牙搖搖頭,“他們以前就是一對,辰川愛她,他幫我已經(jīng)夠多了,我不該管他什么。只不過子維……”
無論如何,徐曼麗不該對不起子維。
小溪愣了愣,接著狠狠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怎么就這么……叫我說你什么好?,F(xiàn)在你兩邊都守不住了,我看不是你欠了顧子維,是欠了徐曼麗的債吧!那女人怎么那么狠,兩個都不放過。”
“人家是大明星,犯得著跟我搶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