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哪里來的蠻橫記者,什么態(tài)度!”辰川挑挑眉毛,笑容很是狡猾。
清越只得放棄,作為記者,她當(dāng)然斗不過這個狡猾的狐貍,好,硬的不行來軟的,“辰川……你忍心看我被總編為難嗎?我們好歹還是有戰(zhàn)友情分在的吧……”
辰川笑笑,“何止戰(zhàn)友,我們還是法律上的夫妻關(guān)系。”
“對??!法律給了我們跨越階級的情誼!”清越擅長順桿爬,“所以呢,是不是看在偉大的革命情懷上,幫幫我這可憐的無產(chǎn)階級姐妹啊?”
辰川不動聲色,“對于資本家來說,沒有利益的交易向來不做。”
清越悶悶地皺起鼻子,萬惡的舊社會。
他向前探過身子,“如果有人愿意替我打工,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打工?”這似乎是一點希望。
“對啊,清越,這周的飯都該你做,碗都該你洗——好不好?就這么說定了!”
……
她看清了,對面那個人在賊笑,看來他早就留著這一手,“你怎么這樣?。空f好一三五、二四六的。我最近這么忙,你怎么能壓迫我到這種地步?”
“那我說請鐘點工,你又不肯。”
“你用腦子想想好吧,我們兩個這關(guān)系能瞞得住外人?”
“那就沒辦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