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喜歡我這種眼神,還是不喜歡我?”高墨言當即脫口而出問道。
杜若錦一怔,見高墨言轉(zhuǎn)頭朝別處望去,借以掩飾尷尬,于是也沒有再吭聲,繼續(xù)吃面,只不過那面條卻失了剛才的美味,杜若錦用筷子挑著面條,再也不肯大口吞咽。
回去路上,杜若錦堅持自己走路回去,不肯再讓高墨言背著,高墨言拉住她的手,還是將她背起來,一只手拖著她的屁股,一只手將杜若錦的兩只手挾制在自己的胸口,杜若錦是完完全全伏在了高墨言的背上,連呼出去的氣息也撩在了他的耳邊。
高墨言漸漸呼吸有些粗重,用手有意無意地將杜若錦的手按向了胸口,杜若錦感覺到他快速的心跳,自己也跟著有些緊張了。
杜若錦沉吟了許久,才慢慢吐出幾個字來:“早知如此,當初何必還要貪戀那一夜歡好?”
高墨言一怔,停下腳步身形一頓,隨即又恢復如常,說道:“如果我說,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是她精心設(shè)計的陷阱,你信嗎?”
換到杜若錦一怔,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多少女子為了轉(zhuǎn)正,都不惜色誘上演床戲,只是,只是這一切太狗血了吧?
杜若錦沒有想明白這件事,卻將另一件事想通了,她信也罷,不信也罷,這一切又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杜若錦的沉默,讓高墨言很挫敗,他的步履沉重了些,杜若錦在他身后,聽到他的輕嘆聲。
無論多慢,無論多久,總歸是要回到高家的。
在高府門前,杜若錦執(zhí)意下來自己走進去,高墨言將杜若錦送到了墨言堂,杜若錦道了聲謝字,就轉(zhuǎn)身掩門進了房間。
綠意聞聲而來,哭成淚人一個:“早知道您會被悍匪給劫了,說死綠意也不能叫你跟桑捕頭出府去。”
杜若錦失笑,“我這不是好端端回來了嗎?對了,三少爺怎么樣了?”
綠意說道:“三少爺昨天被送回來的時候,成了一個血人了,二夫人當時就暈了過去,老爺親自從宮里回來給三少爺醫(yī)治的,說是無礙,但是需要調(diào)養(yǎng)。”
杜若錦讓綠意找出一身干凈衣物來,又打來水洗臉梳妝,裝扮好了,才對綠意說道:“去把上次小王爺送過來的補品找出來,一會兒跟我去送給三少爺。”